一位是十分明显的人族模样，但另一位却是人首蛇身。

一眼望见这两位，莫小白连忙跳下飞剑：

“人族晚辈，见过人皇，圣人。”

听到莫小白的声音，这一对男女相视一笑。

正是伏羲、女娲！

“这一次，是我赢了。”

女娲随手落下一枚黑棋，当下起身望向莫小白：“我赌你一年之内必定会来，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莫小白眉头微凝，不是很懂对方的意思。

没等他细细琢磨，伏羲已然开口：“你在下面的所作所为，我们看的一清二楚。”

莫小白闻言再次抱拳：“晚辈愚钝，不知圣人，人皇之意。”

伏羲手里捏着一枚白棋，转了几圈才开口：“一身修为直逼仙神，身上的杀气即便是神界杀君也不过如此，你能入此图实属意外，能见到我们更是意外。”

意外？

什么意思？

莫小白还是不懂，好在旁边的河伯偷偷凑了过来，低声道：“我老丈人的意思是，像你这样杀生无数的人，居然也会在乎尚未开化的野人，和野人们一起分享喜怒哀乐，这很不正常。”

不正常？

莫小白没想到，堂堂人皇伏羲居然在纠结这个问题。

“我或许杀人如麻，但晚辈始终记得自己是谁。”

莫小白缓言开口，目光与伏羲平视：“杀戮或者守护，二者原本就不是绝对的对立。”

“嗯，说的好。”

河伯十分配合的称赞的一句，但很快就被洛神拽至一边。

伏羲闻言没摇头也没点头，开口便是另一个问题：“你见到我们，足以说明你有此机缘，现在给你这个机缘，你想从这里拿到什么？”

随着伏羲的问话脱口而出，莫小白一时间脑袋不由再次当机。

什么意思？

副本奖励可以任由自己挑？

目光从伏羲身上移开转向女娲，这位天地间的圣人只是淡淡点头：“说吧。”

还真可以？

一时间，不少东西浮出莫小白脑海。

什么再来一沓神器，又或者多奖励个几十只神兽。

不过这些信息也就是在脑海中一晃而过，莫小白还没兴奋到真说出口。

“那究竟要说什么？”

莫小白眯了眯双眸，脑子也开始飞速转动。

从自己进入雷泽，一直到步入这座娲皇宫。

每一个细节，都在莫小白的脑海中重演。

当他反复回忆了十几次之后，脑海中一闪而过的跳动突然让莫小白抬头。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