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痒……”

沈时安缩手，然下一顺手却温热手掌被拉住，他本就半蹲着，随着盛焰往前一拽，沈时安顷刻失去平衡迎面跌进了对方怀中。

“主人。”

盛焰搂着他，沈时安脸颊贴在他结实胸口，身上带着应有的柔软和热度，听见盛焰蓬勃有力的心跳。

盛焰趴在他耳边，压着声音说：“我想喝牛奶。”

沈时安脸一红，盛焰不出预料的说出了下一句。

“你的。”

蓬蓬头哗的打开，氤氲水汽在浴室中缓慢升腾，沈时安浑身皮肤被蒸的愈发红，盛焰只是轻轻按住他腰便留下了一排红色指印。

沈时安手臂发着颤撑在墙上，乌黑发梢被打湿贴在纤长脖颈，纤长眼角眯着上挑，衬得整个人更加妖冶好看。

“主人。”

盛焰手指顺着沈时安指缝插进去，和他一起摁在湿漉漉的墙壁上帮助支撑，沈时安的腿早已控制不住发颤。

“疼就喊出来。”

“唔——”

沈时安咬着牙，难受仰起头，发梢沾的水珠细碎甩出，唇边流下不知是水还是别的什么的晶莹液体。

“主人，我是谁？”

盛焰将脸埋进他脖颈，低低问：“我是谁？”

沈时安没有回答，或者说此刻他根本回答不出来。

然而盛焰却不达目不罢休，继续引导：“我叫什么？”

沈时安断断续续，回答的十分吃力：“盛……焰……唔——”

“好像不太对。”

盛焰发低的音色中带着蛊惑笑意。

“如果按照人类的界限来划分，我们之间的关系……你应该，叫我什么？”

沈时安的五指一点点扣着光滑浴室墙壁，想要倒下去但又被迫站立，最终艰难又断断续续吐出两个字。

“老……公……”

盛焰得偿所愿，极轻笑了，珍惜亲了亲他泛红的眼角。

“你叫的真好听，主人。”

他为沈时安拨开额前垂下来的湿漉漉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整张脸完全呈现。

“你真好看。”

盛焰说：“再多叫几声好吗？”

盛焰帮沈时安清理干净后将人包着毯子抱回房间，沈时安身上还带着浴室的湿气，浑身软的像是一滩水，但又暖洋洋的，下巴垫着柔软枕头趴在床上，懒散眯着眼睛，这次两个人都玩的太野了，他已渐渐习惯了盛焰的特殊性，他也——喜欢那股特殊性。

盛焰在厨房为他热牛奶，沈时安翻了个身，压动某处极轻抽了口冷气，撑着酸疼肩膀小心翼翼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