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来到这间公寓已经轻车熟路了，白雨霏熟练地用钥匙开门，洗了个澡。

走进厨房，想找点吃的，拉开厨柜。

有瓶红酒，白雨霏拿出来，咦，05年的Burgundy，年份挺不错。

白雨霏倒出一杯，细细品尝。

这几天发生了太多事，应接不暇，让她没有时间思考太多，只能木然地接受。

回国之后的生活和在国外的感觉截然不同，她在国外都是一个人，一个人工作，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回家。

一边想着，白雨霏又倒出一杯酒。

而现在，每天好像身边都有人围绕在身边，比如顾宇城……

顾宇城，顾宇城。

她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眼前又浮现那张最近频繁相见的脸，浓密的眉，深邃的眼，高挺的鼻，冷漠的薄唇……

“我这是怎么了。”

白雨霏喃喃自语。

意识到自己满脑子都是顾宇城的脸，她没由来的一阵心烦意乱，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对这个人产生感情，更不应该陷得太深，明明只是互利关系而已。

“不知不觉，我居然喝了这么多了。”

白雨霏摇晃手中还剩一丢丢红酒的酒瓶，轻笑了一下。

“喀叽喀。”

钥匙旋转开门的声音。

顾宇城脱下外套，走到白雨霏面前。

白雨霏身体微微动了动，慢慢睁开眼睛，眼神有些迷离，聚焦了很久才认出眼前的人，低低喊了声：“是你……顾宇城。”

“你喝多了。”

“嗯。”

白雨霏闭上眼睛，一只手臂放在额头前，

白雨霏说完，就要起身回去卧室。

“白雨霏。”

顾宇城喊住她，白雨霏脚步停住。

“你是不是一直把我当成陌生人。”

顾宇城的话让神志不太清醒的白雨霏有些莫名其妙。

“你过来。”

等了片刻，顾宇城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