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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睡眠对我的恢复比什么都重要。
两天时间肉桂一次也没露面。
什么原因我不知道,总之他好像有意回避我。
我听得见他开车从大门出入的声音,听得见窗外波尔西特有的砰砰砰滞闷低沉的引擎声。
他已不再使用&ldo;梅塞迪斯&iddot;奔驰&rdo;,而开自己的车迎送肉豆蔻,运来衣物食品。
然而肉桂绝不跨入房门一步,在门口把东西交给肉豆蔻就转身回去。
&ldo;这宅院准备马上处理掉。
&rdo;肉豆蔻对我说,&ldo;她们仍将由我照看,没办法。
看来我只能一个人坚持下去,直到自身彻底成为空壳为止。
想必这就是我的命运。
往后我想你不会再同我们往来了,这里完了健康恢复以后,最好尽可能快些把我们忘掉。
因为……对了,有件事忘了‐‐你大舅子的事,就是你太太那位兄长绵谷升先生……&rdo;
肉豆蔻从另一房间拿来报纸放在茶几上。
&ldo;肉桂刚刚送来的报纸。
你那位大舅子昨天夜里病倒被抬去长崎一家医院,一直昏迷不醒。
报上说能否康复都难预料。
&rdo;
长崎?我几乎无法理解她的话。
我想说点什么,但还是出不了口。
绵谷升倒地应该是在赤场,怎么成了长崎呢?
&ldo;绵谷升先生在长崎很多人面前讲演之后同有关人吃饭时突然瘫痪似地倒在地上,马上被送去附近医院。
据说是一种脑溢血,血管原本就有问题。
报纸上说至少短期内不易康复。
就算意识恢复了怕也言语不清。
果真那样,作为政治家很难再干下去。
年纪轻轻的,实在不幸。
报纸留下,有精神时自己看看。
&rdo;
我半天才把这一事实作为事实接受下来。
因为在那家宾馆大厅里看到的电视新闻图像是那样鲜明地烙在我的意识里。
赤报绵谷升事务所的光景,众多警官的身影,医院的大门,播音员紧张的声音……但我终于开始一点点说服自己:那不过是那个世界的新闻。
并非我在这个世界实际用棒球棍打了绵谷升。
所以我不会因此实际受到警察传讯以至逮捕。
他是在众人面前脑溢血倒下的,全然不存在有人作案的可能性。
得知这点,我从内心舒了口气,毕竟电视播音员说我长相酷似殴打他的犯人,而我又无法证明我的无辜。
我在那里打杀的同绵谷升倒地之间,应该也一定有某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