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武将信将疑地瞪着他：&ldo;……你说真的？&rdo;

&ldo;我没必要骗你。

&rdo;

&ldo;那好，你带上我，一起去。

&rdo;

段少言顿了片刻，叹了口气：&ldo;……我想你最好还是不要跟来。

&rdo;

叶武自然是不会听他的，所以她最后是跟着段少言一同上的车。

&ldo;安全带。

&rdo;段少言提醒道。

叶武不耐烦地扣上了，他瞥了一眼，才发动引擎，朝着虹桥方向开了过去。

&ldo;你要去机场？&rdo;

&ldo;火车站。

&rdo;段少言言简意赅，&ldo;既然你信不过我，坚持要来。

你要看，我不拦着你。

&rdo;

说完还冷漠地从后视镜里盯了她几秒，几个字脆硬地丢在她面前。

&ldo;我让你看个够，看个清楚。

&rdo;

叶武完全不知道段少言要做什么。

她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嗓子最后都冒烟了，段少言仍是一言不发，似乎打定主意不去与她胡搅蛮缠。

火车站人头攒动，终年弥漫着泡面和汗水的臭味。

青年阴沉着脸，拽着她在游客民工学生组成的人潮间穿行，去售票窗口买了两张前往吉林延边的火车票。

车票递给叶武，他也不作任何解释，像一座沉默的山石，在拥挤而脏乱的候车室找了个位置，冷然坐下来，连正眼都不去瞧一瞧叶武。

叶武也是折腾累了，站在那边，干瞪着段少言漆黑的发顶。

半晌道：&ldo;你挪过去点儿。

&rdo;

段少言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