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灵之怨，百鬼夜行，暗影蛛丝阵！

十条通道的范围，近百下水道，地面上突然出现了一层黑红色的积水，这些积水就是死灵之怨的技能效果，里面不是真的水，而是无数怨灵。

水面以上，游荡着无数幽灵，它们会对每一个活着的非己方单位发动攻击。

在水面以下的地面上，一个隐隐发亮的蛛网法阵，在法阵范围内的敌人，走路迟缓，四肢无力。

而阵法里的怨灵，幽灵们更加灵活，强大。

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事是，只要张瑞不取消，这个些技能就是永久生效的。

张瑞也是连续几遍阅读技能效果后才发现的。

以至于现在的张瑞，敢于正面面对厄加特那种恐怖的存在。

张瑞在踏上二层地面的时候想过，要不就这么踏进黑暗，也不失为一种选择，因为在大路记忆的影响下，张瑞已经习惯了孤身一人。

......

没用十分钟，十条通道内已经没有活人了，大部分都跑了，张瑞恢复意识以后并不嗜杀。

主动离开的都能活着离开。

而反抗的就没这种待遇了。

起码一直到清场，都没有一个人能挡住死亡之爪的攻击，全部都是秒杀。

让张瑞有了一种穿越前用死灵搬砖刷钱的感觉。

但是张瑞还是那个张瑞，接受大路的记忆以后，不仅享受了孤独，同时也学会了坚强。

“瑞头！

原来你在这！”

刀哥的声音喘息的厉害，马拉松一样的距离，让这位小头目精疲力尽。

“张瑞...你，波利娜她们呢？”

老院长的声音有些颤抖，刀哥跟他说了一些情况。

在看张瑞现在的样子，老院长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带着依稀的希望问道。

“死了。

都死了，现在的三层，只有不到五个活人，不。

也许它们也不全算是人。”

张瑞头也没回的说道，不是因为他冷酷，而是他实在不知道如何面对老院长。

“这...这是你做的？”

老院长不敢相信现实。

“对，是我做的，整个三层，都是他们的陪葬品，以后的祖安，再也没有第三层了。”

张瑞这次转过身，看着老院长和刀哥。

郑重的说道：“对不起！”

没有尝试解释。

本以为离开他们是为了保护，却没想到还是害死了他们，而三层的人也不是张瑞主观上想要清空的。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确实是在自己的手上发生的。

唯一能对老院长说的话，只剩下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