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李安意味深长地道了一声，“我韩某生平最是敬佩重情重义之人，可以给你一个选择。”

“什么选择？”

叶凡冷哼一声，根本不给这个老东西好脸色。

“第一，你自己乖乖地走进我的丹炉里，被我炼化成一炉圣体大丹，替我延命。”

“但这个小女孩，可以活。”

“第二，我可以让你离开，但这个小女孩，嘿嘿就要留下来喽。”

李安牵着那脏兮兮、可怜巴巴的小女孩，来到叶凡的身边。

“……”

叶凡哑然，有点张开结舌。

他没有想到在这几乎绝境的时候，韩长老居然会让他做这种残酷的选择。

人都有求生的本能，可是如果是牺牲他人的生命来换取的呢？

“选择吧，是丢下这个跟你没有任何关系的小女孩，独自离开呢！”

“还是你真的要愚蠢地为了别人，丢掉自己宝贵的性命吧！”

李安的手掌按在他的肩头，如同恶魔的低语。

“选二，选二吧！”

“你不能死啊，想想地球上的父母，他们可都还等着你回去呢？难道你准备让他们一辈子孤苦伶仃，天天盼着你回去？”

“这个小女孩，不过和你只有一面之缘，就算是她死了，也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没有人会为了她的死，而怪罪于你，只是她的运气不好，要怪也是这个老东西，和你无关……”

他的脑海中，一道道声音响出，全是支持者给出了各种理由。

“真的无关吗？如果不是你，这个小女孩哪怕孤苦，可是却根本不可能会被韩长老注意到……”

“要救她！”

可是在这众多的声音中，却是有一道微弱，但无比坚定的声音。

叶凡脸上神色变换不定，脑海中有各种声音在回荡。

让他做这种选择，韩老不死的你踏马真不是个人。

可是……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大哥哥，你走吧，囡囡不会哭的。”

而就在叶凡难以抉择，那个脏兮兮、可怜巴巴的小女孩仰起了她的脸蛋，声音糯糯地开口说道。

拉着叶凡的手，轻轻地摇晃了一下。

“如果我做出选择，你真的按照你说的放我们两个中其中一个离开吗？”

叶凡深呼吸了一口气，盯着李安，压抑着声音问道，“不会欺骗我。”

“我韩某一生行事，从无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