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宴倒也不急，他声音低而缓，&ldo;问题不解决我没法像程经理一样还能安心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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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舒诺：&ldo;&rdo;

林宴情绪淡淡，从容不迫地继续：&ldo;稍微挤出一点私人时间都不愿意吗？不会耽误程经理太多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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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开其他感情，程舒诺有点佩服林宴的敬业，印象中他就是这样，黑白颠倒的加班，对工作有用不完的精力，她竟说不出拒绝的话，安静少顷，她鬼使神差地应了下来。

林宴满意地抱着电脑回屋，进到玄关，他又侧眸，对着程舒诺道：&ldo;对了，忘了提醒程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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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舒诺以为林宴有什么正事，认真地看着他。

林宴依旧是那副表情，声音平静，不带任何感情，&ldo;有片倒霉的菜叶黏在程经理的牙齿上了，程经理的门牙，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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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舒诺：&ldo;……&rdo;

十分钟后。

程舒诺拎着包到林宴公寓，她今天下了班就直接来找宋亦杨，刚好带着工作的笔记本。

她在沙发坐下，打开电脑，林宴还在书房里。

程舒诺打量了圈周围环境，和宋亦杨那边一样的结构，两室一厅，开放式厨房，两边的装修风格却截然不同，宋亦杨那厮自恋，客厅都是自己的艺术照，林宴却简单得多，除了必要的家具，没什么多余的装饰物。

她看完一圈，林宴正好从书房出来，穿着简单的居家服，灰色长裤配的黑色卫衣。

程舒诺有些恍惚，再见面以来，林宴每次都是西装革履的，这是第一次，简简单单的装扮，却勾起了某些记忆，这样的林宴，程舒诺太熟悉了。

她微微失神的功夫，林宴已经在她对面坐下，他用程舒诺最常用的句式刺道：&ldo;程经理这么看我，难不成是对前男友旧情复燃了？&rdo;

程舒诺回神也快，笑着和他抠字眼，&ldo;林律师指的是哪个前男友？&rdo;她有些惊讶，口是心非地说：&ldo;我对小宋好像是有那么点&rdo;

她还没说完，林宴却不动神色地打断她，&ldo;程经理还是说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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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舒诺敛了笑，把笔记本放到腿上，&ldo;您说，有什么问题是需要我们&rdo;

她刚起了个头，林宴兜里的电话响了下，程舒诺话语微顿，林宴再次打断她，&ldo;抱歉，我先接个电话，麻烦程经理体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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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也不等程舒诺回应，起身往书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