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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们大笑。
我们还年轻,不需要预言。
生存本身就仿佛预言性行为。
然而结果一如本田先生所料。
真的想放声大笑。
水出来了,我焦头烂额。
我开始想笠原ay,想象她赶来打开井盖的光景。
非常现实,非常生动,现实得生动得我足可走去那里。
不动身体也可以想象。
此外我又能做什么呢?
&ldo;喂,拧发条鸟,&rdo;笠原ay说。
声音在井筒中发出极大的回响。
原来声音在有水的井中要比在无水的井中反响大。
&ldo;在那种地方到底干什么呢?又在思考?&rdo;
&ldo;也没做什么,&rdo;我向上说道,&ldo;说起来话长,反正身体动不得,还有水出来。
已不再是以前那口桔井。
我说不定淹死。
&rdo;
&ldo;可怜啊,拧发条鸟,&rdo;笠原ay说,&ldo;你把自己弄成一个空壳,拼死拼活去救久美子阿姨。
或许你能救出久美子阿姨,是吧?救的过程中你救出了很多很多人,却救不得你自己本身。
而且其他任何人也救不了你。
你要为救别人彻底耗空力气和运气。
种子将一粒不剩地撒在别的地方,你口袋里什么也剩不下。
再没有比这个更不公平的了。
我打心眼里同情你拧发条鸟,不骗你,但那归根结底是你自己选择的。
嗯,我说的可明白?&rdo;
&ldo;我想明白。
&rdo;我说。
突然,我觉得肩头有些钝痛,那应该实有其事,我想。
那匕首是作为现实匕首现实地刺中了我。
&ldo;暧,死可怕吗?&rdo;笠原ay问。
&ldo;当然。
&rdo;我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