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日知月问。

他的声音冰冷冷的，在现实中好歹会有些温度，在网路上就成了冰冻人。

「……」她叹了口气，闭眼，「这不就说话了？」

换日知月不吭声了。

「呃，怎么两人都不说话？」

「零度？」「日知月？」

「人勒？」

大家七嘴八舌地问着、喊着、吼着，甚至去游戏里的世界频道喊也没回应。

两人宛如人间蒸发般，任凭大家怎么呼喊就是没出来。

久久，日知月的mic才重新被打开，「欸，矮子。

」

「你才矮子！

吵死啦！

」那头立刻有人激动回应。

「刚刚讲话的是日知月跟零度？」「……貌似是。

」

大家一看，发现这两人似乎是认识。

而且好像还是现实世界中的友人，更何况日知月那听起来冰块有些融化的语气，让人想不起疑都难。

「你玩飞尘？我怎么不知道？」

「干嘛要告诉你啊。

」女方没好气地回道。

「一起玩。

」

「跟你一起？不要开玩笑了。

」女方倒吸一口气。

「那要不要来二帮？」

寒冷如冬马上跳出来打断两人，「日知月不要太过火啊！

让你们来是互相认识一下而已，想趁机拉人也要问我行不行！

」

「那行吗？」

「怎么可能行！

」他拍桌回应。

水往东流似乎就跟他在一块，从他的麦克风里传出她的嗓音，「你别衝动，冷静……」

「难怪我之前一直觉得日知月那废物声音很熟悉，原来是你认识的人……」杨居恩汗，「让我猜猜，该不会是你高中直属？」

「很不幸的，您猜对了。

」她沉重地答。

「这是杨──」齐怀千刻意拉长音，杨居恩慌张地喊道：「羊羊羊羊羊——啊游戏里的羊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