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它唱歌的间隙，商净空赶紧插话：&ldo;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会交上这样的噩运，莫名其妙的被困在旺金公寓里，我招惹谁了?&rdo;

&ldo;据说你十几年前就应该死掉，然而却神奇的逃过了，所以你欠着一条命，出来混反正是要还的，既然逃不过，不如坦然接受，乖乖认命，人家要求你呆在那个破公寓里，你就老老实实听话，不要再瞎折腾。

&rdo;黄毛说。

&ldo;那幢公寓有什么古怪吗?为何非得让我零点以后的夜间呆在那儿不许外出?&rdo;商净空期待能够从黄毛嘴里掏出一些有用的情况，他对此充满了好奇。

感觉黄毛并不像先前的小女鬼那么可恶，也不像那个小男鬼一样喜欢捣乱，作为交谈对象，这一个怪物显然更为合适。

&ldo;旺金公寓是一个通道，只有各方面都合适的人选才能在那里充当看守角色，李老板就是一个看门人，而你是替补，如果历经折磨而不死，你就有希望接任，取代李老板的工作。

&rdo;黄毛说。

这番话让商净空感到不理解，因为实在有些深奥，远远超越了他的常识，但是他深知必须趁此良机从黄毛处打听到更多情况，以便从中找到可能的出路。

&ldo;那里是个什么样的通道?通道的另一面有什么?&rdo;他焦急地追问。

&ldo;嘿嘿，我不可以告诉你，刚才已经说漏嘴了，把一些不应该泄露的秘密告诉了你，如此错误不可再犯。

&rdo;黄毛似乎想起了什么禁令。

&ldo;你是什么类型的生物?&rdo;他又问。

&ldo;我曾经是人，而现在不是了。

&rdo;浮在空中的黄毛低下头，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商净空，然后低声说：&ldo;将来你如果运气足够好的话，也许有机会变得像我一样。

&rdo;

困惑和猜疑

商净空寻思着，如果具有这位黄毛一样的抗击打能力与顽强无比的生命力倒也真是不错，就算想自杀恐怕也不容易，从十楼以上的高处跳下来估计摔不死，被流氓捅几刀简直就是无聊的小事，让刽子手从后脑勺开一枪也没关系。

问题在于，黄毛是什么东西?

僵尸?丧尸?行尸?还是妖魔?

这完全超过了商净空的常识，类似的情况只有米国电影当中偶尔能够看到。

在黄毛的带领下，商净空与它走进雾里。

&ldo;跟在我后面，否则你可能会撞到脑袋。

&rdo;黄毛说。

&ldo;嗯，我就在你后面。

&rdo;商净空说，&ldo;你能否确定自己没有走错路?&rdo;

交谈的同时，脚步并没有慢下来，仍然按照某个莫名其妙的方向继续前进。

&ldo;当然，这是属于我的世界。

&rdo;黄毛的语气当中显示出得意。

&ldo;到目前为止我仍然不太确定是否可以相信你，我很担忧，你会不会把我引入某个陷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