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的话，悄咪咪的。

还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内涵’。

晏斯这回算是听明白了，蹙眉反驳，“瞎说什么呢？我是那种酒后……会和别人胡来的人？”

“不是，我说你那么义正言辞干嘛？”

慕钦被这态度给弄懵了，“昨晚柏珥把你送回房间的。

你们两个待在一起，你就没半点想法？”

“……”

晏斯听见好友的话，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晏斯？晏斯？你怎么了？”

晏斯觉得头更疼了，“不是，你再说一遍？”

敲门声，应声而起。

门外和手机里的声音，重叠着传来。

“是我，开门。”

晏斯起身，走上前去，开了门。

门外的慕钦一把挂掉电话，绕过晏斯，进门查看。

房间内，没有柏珥的身影。

他回过身，与晏斯视线相对。

两人同时陷入沉默。

几秒后，慕钦才找回话茬，“柏珥不在？”

“你把话说清楚。”

晏斯眉头紧锁，询问。

慕钦从好友的反应中，也能窥探一二，叹气，“昨天在晚宴上，我看见你们一起，从侧门上了楼，回了房间。”

“……”

“你是不知道，楚靖云和齐绪来找过柏珥，我还帮你打了掩护。”

慕钦坐在靠椅上，继续说道，“我还以为你是装醉，回房间后要发生点什么……”

慕钦止不住地叹息，“可惜啊。”

错失良机的晏斯，无语凝噎。

脑壳疼。

心更疼。

现在挽救还来得及吗？

“你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

慕钦仍是八卦好奇。

晏斯闻言，忍住头疼，细细回想。

好像隐隐约约地，是有那么点印象。

他把柏珥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