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零把她放到床上后，转身离开。

柳芷沅下意识的再次站起来，但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

幸亏大叔帮了她一把，她才勉强下了床。

她抓住他的袖子问：“大叔，你是怎么和我发生关系的？我记得我们之前有过闪婚协议……”

柳芷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但这是她脑海中闪过的问题。

大叔并没有回答她。

他只是松开手转身离去。

留下懵懂的柳芷沅，挥舞着小拳头，“你为什么这么冷啊？”

宋零不一会就回来了，手上拿着一双拖鞋，放在她面前，冷冷的命令，“穿上！”

柳芷沅有些人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还是穿上了拖鞋。

宋零淡淡地回答了她的问题“你纠缠我，很执着。”

这回答太熟悉了。

熟得不能再熟了。

因为，大叔几乎天天说这样的话。

最近，她每天晚上都和大叔睡在同一张床上。

很多时候，她明明睡在沙发上，但醒来后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而她的手和脚也会缠着大叔。

问及原因，大叔总会回答：“你纠缠我，很执着。”

她当然会怀疑。

但是，每次大叔加班回来晚了，或者在书房工作到很晚，她总是不忍心先睡着。

宋零回答了她的问题就走了。

柳芷沅急忙问“你去哪？”

他回答：“工作，你休息！”

他工作，意味着她休息。

柳芷沅明白了，但是她有点饿了。

“我饿了。”

无意识的窃窃私语，有点像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