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例:UC浏览器、QQ浏览器)
铅笔书屋手机版网址 qianbishuwu.com
加藤抓住我的下巴,取笑我,然后说我十多岁时有多丑,说我那时的表情多像虎姑婆,甚至说中我内心深处对律子的嫉妒。
以在对方伤口撒盐为乐的这个人,花了好几小时这般嘲弄我直到天亮,然后意气昂扬地回家。
我瘫倒在床。
那家伙说的完全正确。
我杀死父亲。
虽然我合理化成杀他是骨肉至亲最后的情分,但我想父亲还是恨我的。
难波老师什么都说对了&rso;除了一件事。
离开筑丰时,从远贺川涌现的光球并非摇蚊。
当时已经十一月了,摇蚊早就死光了。
那的的确确是父亲的幽灵。
我是在父亲怨念的追逐下离开筑丰的。
我不想回去,也回不去。
我的业障太重了。
脆弱的我又拿起话筒。
由起夫的房间里电话铃响。
我拿着话筒泪流不止。
话筒被轻轻拿起。
我畏缩的体力整个松懈。
呼唤由起夫。
不断不断呼唤这个对我而言别具意义的名字。
&ldo;由起夫……拜托你来,拜托……&rdo;
由起夫没回答。
感觉对方因为我的呼唤而惊愕得倒抽一口气。
换我发出不成声音的声音,不是由起夫。
此刻拿着话筒的是‐‐叶子。
我头昏脑胀。
该说些什么才行吧?但我该说什么?
不知何时,话筒只传来&ldo;嘟‐‐嘟‐‐&rdo;的声因。
下次再和叶子碰面好难熬。
不过没想到那天竟是最后一天。
没什么特别的一天。
由起夫说想整理老师的遗物,于是加藤和我去深大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