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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小小的舞姬,撞上堂堂光王,简直是任人鱼肉。
“一点诚意。”
李怡指了指浴池,“洗掉血迹,出来见我。”
说罢转身就走,显然也不愿意在闷热的浴室里待久。
晁灵云恍然大悟,立刻从浴池旁的水缸里打了盆凉水,蹲在地上搓洗裙角,一边洗一边想:这光王肚子里到底打什么算盘,说好要做交易,又让她洗掉罪证,不怕她翻脸不认账吗?不过她本来就打算死不认账的,他这么做也是多此一举,白费心机,总之这人迂腐得很。
不屑归不屑,心里到底还是轻松了许多,一想到这血迹如果被牛僧孺的手下发现,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晁灵云的背上就直冒冷汗。
飞上高枝画屏芙蓉似锦,铜炉香雾如云。
晁灵云坐在李怡榻下,耐不住这一室静谧,望着纱帐里模糊的人影,贱兮兮地开口问:“殿下不问我出身?”
说来也怪,明知打死也不能说出口的事,碰上李怡这种不闻不问的人,她又忍不住开口主动撩。
李怡也感受到了她的二百五,所以隔着帐子,她听见了一声轻笑。
“行了你不必回答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晁灵云懊恼地说,“不是‘还不到问的时候’,就是‘我问了你也未必说实话’,对不对?”
“竭诚则胡越为一体,何须多问?”
李怡低声回答,顿了顿,换了个话题,“你今年多大了?”
晁灵云报上虚岁:“十七。”
“属猴,”
李怡略一沉吟,带着笑意说了句,“难怪。”
便不再做声。
难怪什么?什么难怪?晁灵云被他吊住胃口,心里不上不下,似有猫抓。
说话只说一半的人最讨厌!
难怪他要装哑巴,否则哪能活到如今,只怕骨头早就能打鼓了。
晁灵云一边在心里嘀咕,一边蜷缩在寝室另一边的坐榻上,胡乱浅眠了一宿。
第二天天亮,晁灵云顶着两个黑眼圈,伺候李怡穿衣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