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睿轩明知方泽辰回不来了，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要是真的研究出来了火药和大pào的制法，皇家又怎么放心这样的人脱离他们的掌控中，只能一辈子活在不见天日中，不停地做那制造武器的机器罢了。

国家历史的发展都需要这样的人来牺牲，方睿轩却不希望是自己的侄子。

&ldo;若是，若是。

&rdo;若是什么，方睿轩终究没有说出口，方泽辰已经下了决心，不会为任何人停留。

&ldo;为什么事qg就走到了这个地步呢？&rdo;方睿轩愣愣地自问道，想着自己早年是不是对他太宽松了，才让他接触到那些东西。

叔祖已经为此送了命，怎么还要来祸害自己的曾孙呢。

方泽辰知道叔父并不需要自己的回答，带着他身边伺候的小厮，一步步离开了那个让他感到温馨的小家，一步步踏上京城的路。

&ldo;我是否做错了。

&rdo;方睿轩晚间钻在柳生的怀里问道，他给了这些孩子自由的权利，这些孩子长大之后反而给了他这样的回报。

方泽辰竟然抢着要去送死。

&ldo;夫君你没错，你已经做了你能为他们做的事qg了，接下来的路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咱们能给的都给了，给不了管不了的，就由得他们自己走吧。

&rdo;柳生细心地安抚方睿轩道。

&ldo;是呀，他们有自己的选择了，孩子大了不由爹娘了。

&rdo;方睿轩有些感伤。

&ldo;所以，夫妻夫妻，才是会相互扶持一辈子的人呢。

&rdo;

&ldo;又在夸自己了，你最近怎么脸皮也变得这么厚了。

&rdo;

&ldo;夫君你教的好，我这些都是和你学的。

&rdo;柳生调皮地道，这些年他算是知道方睿轩为什么那么爱逗他了。

&ldo;夫君，我听说曹玉衡要留在书院当老师了。

&rdo;

&ldo;嗯，你听谁说的。

&rdo;

&ldo;撞撞呗，你不是早猜到了。

&rdo;

&ldo;是呀，二十二的秀才，其实也算是难得了，再试一试也可以冲击一下举人的，不过这个老实人，被咱们那小徒弟带到qg关里出不来了。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