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是那样的，麦金尼斯先生。

特雷西是一个大姑娘，她是我的女朋友，我们‐‐我以为她要大些，有15岁。

&rdo;

&ldo;15岁？&rdo;

&ldo;16岁。

&rdo;

&ldo;好了。

再看看这儿说些什么。

你有露阴癖，曾作案17起。

主要在普雷斯顿公园和巴罗夫公墓，还有两次在金斯路旁的游泳池。

&rdo;

&ldo;我那时神经有问题。

现在我好多了。

&rdo;

&ldo;还有两次在公共场合做淫秽行为，是在滑铁卢路吧？&rdo;

&ldo;那不是在白天，麦金尼斯先生。

我出去散步，我只不过去小便，就碰上那个大个子，是他要求我做的。

我吓坏了，不敢不答应。

我不是变态狂，麦金尼斯先生。

&rdo;

&ldo;那买赃、销赃，以及入室盗窃呢？&rdo;

&ldo;那时候希拉刚离开我，我神经出了问题，不能工作，被不三不四的人拉了进去。

&rdo;

麦金尼斯向前倾了倾身子，缓慢而严厉地说：&ldo;如果你不帮忙，凯，你会发现你刚才说的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跟另外一些人比起来简直就是天使！

&rdo;

&ldo;你不明白。

&rdo;

麦金尼斯靠在椅背上，刚准备说话，凯茨打断了他：

&ldo;先生，我认为罗伯特说的是实话。

他有这些照片并不一定是他的错。

&rdo;

&ldo;哦，你相信，弗拉德？&rdo;

&ldo;是的，先生。

我能跟您说句话吗？&rdo;

他们俩站起来时福斯特抬头望着他们，他的嘴张得大大的，露出一口黄牙。

麦金尼斯拍了拍门，门开了，他和凯茨走了出去，但并没关门，就停在走廊不远处，还能看见凯的双手在神经质地攥拳，张开又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