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慨棠不动声色的缩缩手指，没让她拉住，说：&ldo;那我走了。

&rdo;

楚薇急忙说：&ldo;师兄，我接下来没课了，您吃了吗？我请您吃饭。

&rdo;

现在才十点钟，想吃饭也没有地方去，楚薇急的脸都红了，结结巴巴地说：&ldo;我们，先去糙坪上坐一会儿，行不行？&rdo;

顾慨棠道：&ldo;改天吧。

&rdo;

&ldo;您今天没课。

&rdo;

&ldo;……&rdo;顾慨棠点点头。

&ldo;我有话想对您说。

&rdo;楚薇认真地看着顾慨棠。

顾慨棠走到教学楼前巨大的糙坪上，找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坐在上面。

楚薇默默地跟着他，见他停下，也跟着坐在地上。

没人主动说话，楚薇低下头用手拔糙，然后一根一根卷在手指上，手指被勒得通红。

顾慨棠隐约知道她要和自己说什么。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尴尬。

他眯起眼睛看远处的云。

楚薇突然说话了：

&ldo;……您下午是不是要去学德语。

&rdo;

顾慨棠的日程表楚薇早就知道，也清楚顾慨棠要从下午一点钟学到晚上八点。

这个问题并不是问题，而是用来缓解气氛。

顾慨棠轻轻叹了口气，然后说：&ldo;对。

&rdo;

楚薇拔糙的动作更加迅速：

&ldo;虽然好像所有人都知道。

但我想想，我好像没有一次正式的跟您说，我对您的……感情。

&rdo;

顾慨棠沉默了一会儿，说：&ldo;我知道。

&rdo;

楚薇颤了一下，哭了起来，问：&ldo;我一点希望都没有吗？&rdo;

顾慨棠没有说话，他那双冷静的眼眸，此刻有些悲伤地看着她。

楚薇掩面，弯着腰靠在顾慨棠的胸前，说：

&ldo;我就知道。

告白的时候就是失恋的时候。

师兄……师兄，我以后还能跟您一起吃饭吗？&rdo;

顾慨棠犹豫着，像是长辈一样拍拍楚薇的肩膀，回答道：&ldo;当然行。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