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柚天真道：“我可以跟哥哥一起上学放学。”

想想那样的画面，柚柚就觉得很美好，也充满了期待。

徐清恬看着女儿一副期待的样子，却坚决要抹杀女儿的希望，固执道：“不行，你要在外婆家附近上幼儿园。”

“外婆。”

柚柚说不过固执霸道的大人，只能转头去求助旁边的外婆了。

凌云之其实觉得柚柚跟奕奕一起去幼儿园挺好的，那孩子性格太冷淡了，要是有柚柚陪他朝夕相处，说不定会变得活泼点。

所以她一边给孩子剥开心果，一边道：“柚柚跟奕奕一起去幼儿园其实也挺好的，他们两这么多年，一个在国内，一个在国外，本来感情就一般，一起上学放学多培养感情，不挺好的吗？”

柚柚：“对对对！”

一边点头，一边往嘴里塞吃的。

徐清恬一看她吃这么多乱七八糟的零食，忍不住皱眉道：“妈，你别给她吃那么多。”

柚柚一听到妈妈说不给自己吃太多，立马就把手心里放着的全部塞嘴巴里了，狼吞虎咽下去，一双豆大的眼睛，警惕地看着妈妈，生怕被妈妈抢。

徐清恬：“……”

凌云之一看柚柚往嘴巴里塞这么多，立马就“哎哟”

一声，从她嘴巴里扯了几颗出来，等她把前面的吃完了，再喂到她嘴边，道：“你吃慢点，没人跟你抢。”

又继续给柚柚剥：“大过年的，孩子高兴吃点怎么了？”

徐清恬：“妈你就惯着她吧。”

凌云之没觉得惯着有什么不好：“女孩子要富养，这样以后就不会被坏人骗。”

柚柚吃得腮帮子鼓囊囊的，虽然没怎么听懂外婆说的啥，但是感觉到外婆是偏帮自己的，立马就附和点头：“外婆说的对。”

对对对啥啊？你知道我们说的啥吗？小屁孩！

徐清恬白了她一眼，抱着手臂道：“反正我不同意。”

柚柚嘴里塞着吃的，囫囵地咀嚼了好几下，身子前倾，从外婆怀里起来一些后，跟妈妈争辩：“妈妈，我跟哥哥一起上一个幼儿园有什么不好的，以后你去接我的时候，就可以见到哥哥了，你难道不想见哥哥吗？”

“而且，我去喜欢的幼儿园，我才会更开心。”

小家伙话一下子就说到了点子上了，徐清恬其实，也挺想跟儿子见面的。

只不过因为孩子的冷脸，以及那些愧疚，她才变得胆怯。

凌云之一看她表情有了松动，立马就道：“要不这事，你跟宁涅商量一下吧，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是两个孩子的父母，就算是为了孩子，你们两的关系，也不能一直形同水火吧。”

若是之前，凌云之还不太敢在女儿面前提起宁涅，可是昨天女儿都同意宁涅送他们回来了，那说明她对宁涅的态度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憎恶了。

不管怎么说，孩子都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