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威慑似乎起到了效果。

尽管她自认不是很擅长这种技能，但或许是对方的精神本就濒临崩溃的原因。

只见黄先生的身体在柳云月的视线中仿佛缩小了几圈，他抱住头，如梦呓般喃喃着：

“我……我看到了一个女孩，她就站在离我不远处，落地窗边……”

“她在干什么？”

“她看着外面，她的手里……”

对方神经质般看向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掌，“好像拿着一只……魔方……”

他完全陷入了回忆场景之中，没有再去注意面前的少女的表情变化。

“她用那只魔方，贴到了落地窗的玻璃上，贴了一下又拿回来。

她好专注，完全没有看到我，我倒能将她的一举一动看的清楚……我看到她，不知道为什么，开始转动那只魔方，然后，她眼前的窗玻璃也开始随之转动……然后，她从窗口中跳了出去，消失了……”

“很不可意思，对吧？”

柳云月说道，“那个场面，那个转动的魔方，有没有让你想起什么？”

”

想起什么？”

他眼神空洞地向屋顶望了望，“不……我当时混乱极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什么也想不到……”

“真是笨呢。”

柳云月轻笑，“那么，让我来给你个提示如何？在之前的酒会中，从你站的位置，应该是可以看到某一段时间里黎先生的行动的吧？那么，你记不记得，黎先生都曾经和谁说过话，做过些什么？”

“我……”

这个男人的身体定格了，继而颤抖起来，仿佛一具沉睡已久、锈迹斑斑的机器在尝试重新运行。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柳云月。

“我想起来了！

我确实在那之前就见过那个女孩！

我看到她在和黎先生说话，她把……魔方给了黎先生。

奇怪，为什么她要给黎先生看魔方？我不明白……等等……”

他眯起眼睛，仔细端详起柳云月的脸，又一脸疑惑地摇摇头。

“我忽然觉得，你有点像……不对，又不一样……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