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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挺平静的，就像是在说&ldo;我可能是肚子饿了&rdo;一样平静，仿佛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样。

&ldo;哦，原来是……谁?&rdo;汉克正准备感叹一句青春真美好，突然意识到不太对劲，吓了一跳，最后那个&ldo;who&rdo;问出口的时候，音调转变的让他自己都觉得很僵硬。

&ldo;康纳。

&rdo;乔舒亚语气依然很平淡，这让汉克莫名的听出了一种康纳的即视感。

好像不管你觉得这件事情有多令人不解和震惊，在他们看来都根本不算个事一样。

汉克和乔舒亚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半天，一双眼睛里写着懵圈和震惊，另一双眼睛里却没什么太大的情绪，仔细看的话甚至还有些苦涩。

&ldo;你……jeschrist!&rdo;汉克坐进了沙发里，他也不知道此刻应该用什么词汇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了。

&ldo;见鬼，你们才见过一面!&rdo;

&ldo;实际上……是两面。

&rdo;乔舒亚苦笑着说道。

&ldo;但也差不多。

&rdo;

&ldo;他……他是个仿生人!&rdo;而且还是个男性仿生人!

&ldo;那又怎么样……&rdo;乔舒亚语气颇为无所谓的说道。

汉克被噎了一下，发现好像确实不怎么样，虽然听起来很奇怪，但……虽然汉克表面上从来没有承认过，但他确实觉得康纳这个看起来冷冰冰的家伙其实挺不错的。

&ldo;那你为什么要杀他?&rdo;汉克突然意识到事情不太对，皱着眉头看向乔舒亚。

&ldo;我……&rdo;乔舒亚仰面望着天花板。

&ldo;我失去了理智，是我的问题。

&rdo;

&ldo;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rdo;

&ldo;……&rdo;乔舒亚沉默了半晌，才在自己的脑中把那天晚上的事件梳理了一遍：&ldo;他杀了那两个崔西。

那两个女孩子第一次让我知道，原来仿生人是可以有爱情的。

你知道吗，她们是一对情侣呢。

&rdo;

&ldo;然后康纳告诉我，她们的感情不过是程序错误的产物……&rdo;

&ldo;我意识到自己对康纳的感情，我当时还在想，也许康纳也会有一样的感情，即使不是对我。

但他亲手打破了我的幻想，他告诉我他只是个机器，他没有感情。

&rdo;

&ldo;所以我就疯了，等我冷静下来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rdo;

汉克安静的听他说着，一言不发的坐在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