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姿势诡异，高一点的被矮一些的那个人压在墙上面，头皮贴着瓷砖。

他们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半响，余明朗将他拿烟的那只手慢慢往下拉，就着潮湿的烟嘴，吸了一口，张嘴吐到他的脸上。

&ldo;借一口烟。

&rdo;

他吸过几次烟，没有瘾，说来也好笑，只是好奇，就在便利店买了一包，第一次吸的时候呛了个半死，后来才品出一点味道，但这次的烟，他却莫名的觉得有些甜腻，甜到心窝子里面去了。

他用指头擦掉齐森胸口上的烟灰，动作缓慢，齐森皱眉，用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像是想了想，语气有些不确定：&ldo;余、余明朗?&rdo;

余明朗有些失望，但眼睛还是笑的眯在了一起：&ldo;嗯，我是叫余明朗。

&rdo;

齐森的教养良好，就算被人这样冒犯，他还是耐着性子的将人慢慢推开，两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余明朗靠在墙壁上，嘴角噙着笑，他看见齐森的眉间带着细痕，那是一个人有些恼怒的表现。

只见他低头，从外套袋子里面掏出了一包烟，连带着泛着金属光泽的火机，全都递给了余明朗，他说：&ldo;你拿着，去隔壁。

&rdo;

余明朗看着他的骨节分明的手指，一边赞叹那手指好看，一边有些无赖的对他说：&ldo;不要。

&rdo;

齐森疲惫的用手捏了捏眉头，将烟头丢进了垃圾桶，准备推开他出去。

余明朗玩着火机，忽然问道：&ldo;你为什么会在这里?&rdo;

齐森侧头看他：&ldo;什么?&rdo;

余明朗眼中若有所思，眉头微挑：&ldo;你怎么会来这里?&rdo;

齐森：&ldo;朋友带来的。

&rdo;

他把火机打的咔哒咔哒的响，漫不经心：&ldo;这个聚会只有圈子里面的人才会来。

&rdo;

&ldo;你是吗?&rdo;

齐森：&ldo;是什么?&rdo;

余明朗笑得露出一排整齐得牙，十分纯良得模样：&ldo;别装了，你都知道。

&rdo;

齐森握着门把手的手渐渐的变弱，慢慢的垂在身侧，他的眼睛盯着地板，半天才说：&ldo;不是。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