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克莱伯，&rdo;

伊扎说：&ldo;这是你的柳树皮茶。

&rdo;

伊扎把骨杯递给克莱伯。

艾拉看到伊扎见风转舵有点好笑。

&ldo;我听你说过，柳树皮茶对治牙病帮助不大?&rdo;

克莱伯问。

&ldo;不会有太大帮助的。

你可试试把灯心草根放在口中咀嚼，或许会好一些，但是，我对它的教验也有点怀疑。

&rdo;

&ldo;看你还剪什么医药妇女，连牙痛也治不好。

&rdo;

克莱伯咕哝着。

&lso;&ldo;我可以试试用烧灼法给你止痛。

&rdo;

伊扎干巴巴地做着手势。

克莱伯一听，傻了眼。

他退缩了。

&ldo;我要灯心草根给我试一试。

&rdo;他回答说。

第二天早晨，克莱伯的脸都肿起来了，使他独眼带疤痕的脸看上去更令人可怕。

他的眼腈因缺少睡眠而熬得通红。

&ldo;伊扎，&rdo;

他呻吟着道，&ldo;你能不能对我的牙痛想点办法?&rdo;

&ldo;如果你昨天就允许我把它拔去，现在早已不痛了。

&rdo;

伊扎作着手势。

她去拿回一只碗，碗内盛有烤烘过的谷物加水调成稀煳。

她不停地搅抖着，看着碗中慢慢冒出气泡，发出轻轻的噗噗声。

&ldo;女人!你有知觉没有?难道我昨夜整夜都没睡着你不知道?&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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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知道，你的疼痛不安也使我整夜没有入睡。

&rdo;

&ldo;好啦，好啦，快给我治吧!&rdo;

他痛得几乎要爆炸了。

&ldo;是，克莱伯，&rdo;

伊扎说，&ldo;但是，我现在还不能把坏牙拔掉，除非消肿后才行。

&rdo;

&ldo;你难道就只想到这些?难道就非拔掉不可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