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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的肖景澜没有出声,但我却仿佛听到了一声似有似无的叹息。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我都没能明白两人这异常的举动。
直到我打开车门,看到家门口的院墙上,竖着一片白色。
十几个人挤在我家并不算大的院子里,香烛纸钱的味道让我胃部一阵抽搐。
“李婶,我妈她怎么了?”
我惨白的手指拽住离我最近的邻居。
李婶回过头,原本指责的话语在看到我手臂上的方的吊**时又咽了下去,摇摇头对我说道:“进去看看她吧。”
我一步步向院子里走去。
安玲女士离婚后,有一阵日子相当拮据,许多亲戚都因此断了联系。
因此此刻站在这里的,周围的街坊四邻比亲戚还多。
大家看到我走过来,都自觉的让出一条路来。
我就在这条路的尽头,一步步走过去,看到一张窄小的床,上面躺着一个被白布盖住的人。
“不,不可能……”
我努力摇着头,眼神错开那具尸体,在四周寻找着,寻找着那熟悉的严厉面容。
因为是单亲家庭,母亲从小就教育我要自立,要坚强。
很多时候,我们的关系因为争吵而疏远,但却改变不了彼此的相依为命。
此刻我只希望,安玲女士会突然从屋子里站出来,大声斥责我为什么打了那么多电话还不接,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回家,为什么没看脚下踩伤了她的花花草草。
但是没有。
没有人走出来。
没有人严厉的指责我。
我一直走到那块单薄的木板前,颤抖着掀起了白布的一角。
“妈!”
这声叫喊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