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女士接着说：&ldo;说印度女孩是不对的，是土耳其人才对。

她们都像这样被养大，才能在后宫自取其悦。

&rdo;

&ldo;是这样的吗?&rdo;玛丽亚说，顺手轻抚胡须。

&ldo;是的，千真万确。

&rdo;

又有人说：&ldo;但这对我们可怜的女孩而言，也是真的!她们二十个人挤一张床，持续的交媾使她们的阴蒂愈长愈大。

我知道这是真的。

&rdo;

&ldo;简直胡说八道!&rdo;拿雪茄的萨福说。

第一位女士饱含怒气地回答：&ldo;我可以向你保证那不是胡说八道，如果现在我们之中有来自贫民窟的女孩，我会拉下她的内裤，让你们看证据!&rdo;

她的话引来一阵大笑，室内变得相当安静。

我看着黛安娜，当我看她的时候，她慢慢转头注视我。

&ldo;我在想……&rdo;她若有所思地说，有一两位女士开始和她一样打量我。

我的胃突然紧缩一下。

我想，她不会的!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另外一位女士说：&ldo;不过黛安娜，你正好有我们需要的生物!你的女仆是个贫民窟女孩，不是吗?你不是把她从监狱还是一个感化院里带出来吗?你知道她是怎么被送进监狱的，对不对?我想她们一定不断地干，直到私处变得像蘑菇一样大!&rdo;

黛安娜的目光从我身上转移，径自抽着玫瑰色香烟，好整以暇地微笑。

&ldo;霍柏太太!布莱克在哪里?&rdo;

&ldo;她在厨房，夫人，她在装托盘。

&rdo;管家站在装酒大碗的位置回答。

&ldo;去把她找来。

&rdo;

&ldo;是&rso;夫人。

&rdo;

霍柏太太离去。

女士们彼此互望，然后看着黛安娜。

她平静沉稳地站在冰冷的安提纽胸像旁边，但当她高举酒杯至唇边时，我瞧见她的手微微发颤。

我将身体重心从一只脚换到另一只脚，身上短暂激起的欲念全然消退。

过了一会儿，霍柏太太带着泽娜回来。

黛安娜叫唤泽娜，她眨着眼走入室内中央。

女士们分开让她通过，再度在她身后靠拢。

黛安娜说：&ldo;我们在想你的事，布莱克。

&rdo;

泽娜又眨眨眼，&ldo;夫人?&rdo;

&ldo;我们在想你在感化院的日子。

&rdo;

泽娜脸红了。

&ldo;我们在想你怎么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