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怪的目光灼热，隋离被盯得都有些不自在。

隋离抬眸看向周遭的弟子：&ldo;你们且先出去吧。

&rdo;

伏羲宗弟子惊愕地瞧了瞧他，但还是听从了他的命令。

只是临关门的时候，忍不住多看了乌晶晶一眼。

大师哥怎么能只将乌姑娘一人留下呢?

乌姑娘娇娇软软的，怕是见了大师哥的伤口都要多落两滴泪呢……唉。

这厢乌晶晶终于按捺不住了，她抬手抚了抚隋离心口的伤。

那剑伤狰狞，似是贯入了胸腔。

乌晶晶不敢多看。

隋离却是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怪异的酥痒。

好似小妖怪那青葱似的纤纤指尖，破开皮肉，剥开了一点他的心。

他不自觉地绷紧了肌肉。

&ldo;这里……是心口么?&rdo;她问。

隋离：&ldo;嗯。

&rdo;

乌晶晶收起手，忍不住舔了下指尖沾的血迹，问：&ldo;那，那刺心口也不会死吗?&rdo;

隋离盯着她舔手的动作：&ldo;……&rdo;

乌晶晶察觉到他的视线，忙蜷了蜷指尖，低声为自己辩解道：&ldo;不浪费呀……&rdo;

隋离：&ldo;……&rdo;

他有那么一瞬间，差点怀疑方才那个因为他双眼噙泪，欲落不落的小妖怪是假的。

乌晶晶见他不说话了，眼尾登时垂了下去。

她干巴巴地道：&ldo;那、那我给你擦掉吧?我不舔了。

&rdo;&ldo;真的。

&rdo;她补充道。

隋离掀了掀眼皮，没有说准不准再舔。

他只道：&ldo;我没有心。

&rdo;

乌晶晶：&ldo;嗯?&rdo;

她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隋离回的是她前头那句疑问。

……没有心?

一个人怎么会没有心呢?他又不是妖。

隋离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又平静地往下道：&ldo;我生来无心，是师尊为我铸了一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