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音响的声量调高，一个女人正唱着一支老歌，声音缠绵悱恻‐‐

lovetender，lovesweet，neverletgo

lovetender，lovedear，tellyouaree

iwillbeyoursthroughalltheyears，tilltheendofti…

只是七、八分钟的时间，车就驶到了虞连翘住的饭店。

大堂里灯光曜亮，李想熄了引擎，他们在车中的暗影里坐了一阵，默默无话。

虞连翘看着仪表盘上的时钟，数字跃到了23：01。

她拿起手袋，说：&ldo;回去吧！

早点休息。

&rdo;正要推车门，他却从那面下来了，走到她这侧，为她拉开车门。

李想说：&ldo;我送你上去。

&rdo;

虞连翘说：&ldo;不用了。

&rdo;

&ldo;走吧！

&rdo;他拉过她的手。

从电梯出来，他一直将她送到了门口。

虞连翘没有打开包找门匙，而是伫足转身，向着他又说一遍：&ldo;你快回去吧！

好好睡个觉。

&rdo;

&ldo;好，你也早些睡。

明天见。

&rdo;

&ldo;明天见。

&rdo;

虞连翘将头靠在门上，以一个隐蔽的姿势目送他离去。

忽然嘎一声，隔壁的房门打开了。

虞连翘吃一惊，&ldo;你什么时候到的？&rdo;

厉家明说：&ldo;半小时前。

&rdo;

虞连翘手还按在胸口，&ldo;怎么也不打电话？生生被你吓了一跳。

&rdo;

厉家明却侧脸望着走廊的一端，问道：&ldo;他回来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