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崔洗了下手，去拿了个大苹果过来，笑笑只是看了看，没有任何动作。

“怎么不要啊？很甜的。”

小崔又往笑笑面前递了递苹果。

笑笑突然暴躁起来，伸手拍掉小崔手里的苹果，嘴里嗷嗷的怪叫。

许俏赶紧蹲下，抱着笑笑拍着她的背轻轻哄着：“笑笑乖啊，姐姐在这儿呢，不怕不怕啊。”

在许俏的安抚下，笑笑慢慢安静了下来，靠在许俏怀里，脑袋枕在她的肩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起来。

小琴被吓了一跳，等许俏抱着笑笑去屋里睡了，才忍不住问：“这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啊？怎么这么害怕苹果呢？”

许俏皱眉，也觉得笑笑肯定经历过跟苹果有关的不愉快记忆，所以才会这么排斥苹果，如果是这样，那她肯定还是有记忆的。

一点儿出摊的时候，许俏不放心笑笑一个人睡在屋里，叫醒她去店里睡。

睡一觉起来的笑笑乖巧了很多，安静的坐着，让许俏给她穿衣服，洗脸。

然后跟着许俏去店里。

小崔经历了傍晚的事，也不敢再逗笑笑，生怕再惹毛这个小丫头。

许俏他们忙着包包子，蒸包子时，笑笑就安静的坐在旁边。

紧紧盯着许俏，一动不动。

包子熟了，许俏拿了两个吹凉放在笑笑旁边，让她饿的时候吃。

结果一直爱吃的笑笑这会儿只是看了眼包子，又紧紧盯着许俏。

竟然对包子失去了兴趣。

许俏只当她是不饿，摸了摸她的脑袋，又去洗手包包子。

小崔看了几眼笑笑，眼神呆滞专注看人时，总会让人呢觉得不寒而栗，忍不住跟许俏小声说：“我看笑笑的眼神有点儿胆小呢。”

许俏笑了笑：“主要眼神的问题，他们也不想这样的。

可是不受大脑的控制。”

小崔点点头：“还有啊，我们村有个神经病的眼神就有点儿像笑笑这样，感觉白眼珠多，黑眼珠少，像是在瞪人一样。”

许俏也注意到这一点，笑笑平常时候的表现像是个智力低下的孩子，但是专注瞪人时，眼神空洞呆滞，确实像是重度精神病患者。

想到这里，许俏心里堵的难受，放下手里的包子，去洗了洗手，在笑笑旁边坐下。

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笑笑，要不要吃个包子睡觉啊？一会儿姐姐忙起来就顾不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