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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的战栗却无法停止。
他失误了,他失误了,他失误了!
&ldo;立刻忘掉!&rdo;他吼叫道:&ldo;立刻!马上!忘掉!&rdo;
空楠挑眉说:&ldo;抱歉,人类的记忆不是这么运作的。
&rdo;
她抬手抓住龙大叫的吻,像捏住小鸭子的嘴巴,克洛夫特洛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来,肚子变成一个球。
&ldo;总之你先听我说好吧?&rdo;
空楠拿出工作时候的耐心来,勉力脱离狂热状态,稀薄的理性堪堪抬头。
&ldo;我得跟你道个歉。
&rdo;她郑重地说,&ldo;虽然咱们处在合作关系,但你接受不接受,原谅或者不原谅那是你的事,我没任何资格强迫你,我只是想跟你道个歉。
&rdo;她缓慢放开他。
&ldo;对不起了。
&rdo;
&ldo;……&rdo;
龙瞪眼盯着她,没有再大叫。
从没有人跟他道过歉,法师没有,杀到他城堡的骑士没有,在屎坑边上威胁踹他下去的杜罗罗更没有。
没有。
&ldo;为了什么?&rdo;过了一小会,龙轻声问。
空楠想了想:&ldo;为了一切吧。
&rdo;
顿了下,她说:&ldo;其实说实话我不知道,这样说可能挺不真诚的,但我只是觉得得这么做。
好像落地以来我做的事都是错的,不过除了攻击你,不,包括攻击你,所有事我都不怎么后悔。
我喜欢这里,这里让我感到熟悉,让我狂热,除了前进,我好像什么都想不了。
&rdo;
空楠说:&ldo;我好像回到了故乡,归乡感让我什么都忘了。
&rdo;
龙迷惑地鼓起眼睛上的的皮,空楠的道歉让他暂时忘记刚才的紧张。
他说:&ldo;可你的血没有这里的气息。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