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晚上做事都是这样的打扮吗?&rdo;蝙蝠侠饶有兴致地问，&ldo;不觉得裙子太短?&rdo;

&ldo;你还是别说话了。

&rdo;马灵珑站在蝙蝠侠身边忍不住道。

&ldo;为你的安全考虑。

&rdo;

也许布鲁斯韦恩想要给马灵珑一个好印象，不管是以老板的身份还是蝙蝠的身份，他希望两个人的气氛稍微轻松一点儿，别这么紧绷，不然看起来好像是他们合伙杀了屋主正在处理尸体。

但布鲁斯的变声器使蝙蝠侠的声音如丧钟般沉闷，以至于无论他的语调多么友善，实际听起来跟催命没什么不同。

&ldo;声音难听。

&rdo;马灵珑说。

蝙蝠侠没再出声，不是为了那句关于声音的评价，他挖出了奥利维亚的尸骨，还有零星断指与一双脚掌，它们在泥土里腐烂得不成样子，上面爬满了蛆虫，但布鲁斯还是认得出那是人的脚部，腐臭顿时弥漫至整个空气。

侠客扔掉铁铲，准备徒手将它们刨出来。

&ldo;就这样别动。

&rdo;马灵珑走上前，&ldo;有人想感谢你。

&rdo;

蝙蝠侠的面具下是冷静和疑惑，他抿起薄唇，利用夜视护镜环顾四周，除了马灵珑之外，他看不到任何别的人，连地鼠也没有。

&ldo;她叫奥利维亚。

&rdo;马灵珑指了指躺在泥土里的尸骨，&ldo;是你的崇拜者，在受虐期间，她坚信你会来拯救她，这个信念让她坚持到最后一刻。

&rdo;

蝙蝠侠看着马灵珑一句话也没有说，像是被某种沉重地力量撞击在肚子上，让他一个单词也吐不出来。

他没能拯救这条年轻的生命，他甚至都不知道谁是奥利维亚，但对方却给予他如此信任，自责与不甘隐藏在蝙蝠面具的遮掩下。

&ldo;现在，她需要你的帮助。

&rdo;马灵珑自顾自说着，没打算等蝙蝠侠回应，&ldo;奥利维亚想要报仇，她希望你能替她杀掉那对夫妻。

&rdo;

马灵珑只是负责传达亡灵遗愿，并不是她内心的真实想法，但对侠客来说，是谁的想法亦然不再重要：&ldo;不，奥利维亚。

&rdo;他低沉的开口，面朝一个完全错误的方向。

&ldo;她在你右边。

&rdo;马灵珑指出对方的错误。

蝙蝠侠换了一个方向，继续用厚重地声音说：&ldo;他们的确该死，甚至应该立刻执行死刑，但无论他们做了什么，都不该由我们判决他们是否该死。

我会将他们亲手送上最高法庭，为你和其他跟你一样遭遇不幸的姑娘还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