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咒术师被打出了反转术式。

但没什么用。

很不巧，雨宫律最擅长应付的就是那种有着非人恢复力，就算缺胳膊断腿下一秒也能立刻长出来的敌人。

更别说刚摸清反转术式门路，还懵里懵气的两个咒术师目前还做不到那种地步。

甚至被发现这个现实，本就心怀不爽，目前一心揍猫的饲养人放开了手脚，揍得更欢了。

伏黑甚尔表示看得很爽，并且——

“……甚尔！

？”

雨宫律惊了，抓住了对方习惯性补刀的手。

“啧……”

伏黑甚尔愣了愣，反应过来后啧了一声，掏出手机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看起来格外欠揍。

“我拍照。”

“哦，这样啊……”

雨宫律安心了下来，放下手退到一边，甚至还颇为欣慰地产生了些丧心病狂的误会。

“你们关系变好了呢。”

“啊对对对。”

伏黑甚尔敷衍地点点头，手里无法关闭的闪光灯不断亮起。

手里互相拥有着都有对方的、嗯……总之就算是私密照片吧！

怎么不算关系好呢？

没个上亿，这照片别想消失。

坏事做尽，却从未想过世界上还有孽力回馈这件事的五条悟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强撑着爬起来指认道：“律！

你看他！”

这调调太熟悉了。

现在的小鬼可真是……

一个两个的，一大把年纪了还干这么不要脸的事情。

又一次被恶心到了的伏黑甚尔冷笑一声，果不其然听到了一道迟疑的声音。

“……甚尔……有什么问题么？”

见惯了这副情形的雨宫律左看右看，也没发觉有哪里不对。

做人不能双标。

这照片五条悟拍得，夏油杰拍得，太宰治拍得，伏黑甚尔自然也拍得。

被放生的五条悟抑郁了，似乎还想说点什么，却比着国际友好手势被夏油杰拖走了，留下一路的骂骂咧咧。

“……这是闹别扭了？”

已经准备好哄人的雨宫律有些困惑地眨了眨眼睛，扭头露出了询问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