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该死的没死

终于聚起了四人打牌，105寝室传出了久违的吆喝声。

阿虫本来在聚精会神的打牌，忽然感到门口似乎有人在盯着他们，他是背对着门的，忽然感到没有勇气转身去看，于是朝对家的火罐示意看看门口，火罐抬头一看，原来是看大门的大爷，便大声道：&ldo;大爷，现在才几点，晚饭都还没吃呢，不到熄灯时间吧，你怎么就来晃悠了?&rdo;阿虫听说是大爷，松了口气，也转过身奚落道：&ldo;大爷你也手痒了，进来打两圈不?&rdo;大爷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小狗催促道：&ldo;快出牌啊，我调主了。

&rdo;阿虫甩出一张牌说：&ldo;这老头我怎么觉得有点不正常似的。

&rdo;老万开口了：&ldo;也许是你们寝室连续出事，人家也是好心来看看，你们不要老往坏处想嘛。

&rdo;这时，忽然一双手从阿虫的身后伸出，紧紧的掐住了他的脖子，三人一下愣住了，阿虫拼命挣扎，手里的牌散落了一桌，后面那人忽然一下把阿虫从凳子上拖下来，阿虫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三人一下大笑起来，阿虫听到背后也传来了笑声，现在不用回头也知道背后是谁了，一拳朝背后捣去，传来了贱人独特的惨叫，阿虫站起身拍拍灰说：&ldo;老子就知道你个贱人回来要干点什么，拿我开刀呢?&rdo;贱人放下背包，打着哈哈说：&ldo;也是你坐的位置不好嘛，怎么怪得了我。

&rdo;阿虫转身开始捡牌说：&ldo;我的牌啊，那么好，这盘肯定打他们大光的。

&rdo;老万本来就是一把臭牌，见状忙把手中的牌朝桌子上一扔，和在了一起，还用手搅了两下说：&ldo;谁知道你的牌好不好，乱了，弄不清楚了，重来，重来。

&rdo;阿虫不干了：&ldo;想耍赖啊，不行不行。

&rdo;小狗的牌也不怎么样，也把牌和到了一处说：&ldo;应该重来，洗牌。

&rdo;火罐也把牌扔到了桌上。

阿虫没法，只得重新洗牌，小狗乐道：&ldo;要怪你也只能怪贱人，不关我们的事。

&rdo;阿虫狠狠地瞪了贱人一眼，贱人打了个哈哈，爬到上铺去了。

小狗一边摸牌一边问到：&ldo;贱人，不是说你的假期明天才到吗，怎么今天就来拉?&rdo;贱人从上铺探出头深情的看着小狗说：&ldo;我想你啊，我想你想得睡不着觉。

&rdo;火罐说：&ldo;那想我没有呢?&rdo;贱人脸色一沉说：&ldo;哪里来的小子，到我们寝室干嘛。

&rdo;火罐得意地说：&ldo;有人请我来的，怎么着。

&rdo;贱人又看了看老万，叹了口气说：&ldo;看来乌龟和马面又沉浸在温柔乡了，我不回来连打牌都没人，哎。

&rdo;他忽然顿了顿，&ldo;对了，不是还有秋妈和月明吗，他们人呢?&rdo;此话一出，包括火罐和老万的神色都黯淡下来，毕竟是一个班的同学，多少还是有些伤心的。

老万叹了口气说：&ldo;这几天你不在，发生了一些事，他们……也不在了。

&rdo;贱人吃了一惊：&ldo;你说什么?秋妈他……&rdo;阿虫放下了牌，开始讲述他所知道的事情的经过。

&ldo;有点饿了，先去吃点东西吧。

&rdo;刘子提议到。

阿达看看刘子的身材，摸摸下巴说：&ldo;我说刘警官，你准备保留啥样的身材呢?&rdo;刘子拍拍肚子说：&ldo;象我这样的身材要保持就必须摄入大量的食物，但我还准备继续上升，懂?&rdo;阿达点点头说：&ldo;懂了，懂了，走吧，吃什么呢?吃碗面?&rdo;刘子朝街上望了望说：&ldo;那家的红烧肉不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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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原来你初中毕业就去当兵，然后就参加工作了，怪不得这么年轻。

&rdo;阿达边嚼红烧肉边说。

刘子嘴里已经塞了好几块肉，努力咽下说：&ldo;是啊，今年才20，都有快5年工龄了。

要装学生都不用怎么化妆。

&rdo;阿达摇了摇头说：&ldo;我真佩服你的胃口，我要象你那么胖，早该制订减肥计划了。

&rdo;刘子继续朝嘴里填着肉说：&ldo;我也是没法啊，想当年在当兵的时候，啥时候见过象样的饭啊，那时的身材叫一个好啊。

一回来分配到警队就跟着莽队长混，他待兄弟可是没说的，我就变成这样了。

&rdo;阿达放下了筷子端起杯啤酒啜了口，朝街上望去，车辆还是依然川流不息，行人也井然有序的走着，看不出几天前曾经有一个人死在那里。

刘子见阿达有些发呆，便咽下嘴里的东西敲了敲盘子说：&ldo;这里才有肉呢，朝外看个什么劲。

&rdo;阿达猛然回过神来，拿起了筷子，却没有去夹肉，他摸了摸额头道：&ldo;你真的认为那个学生是被那传说吓死的?&rdo;刘子正在喝啤酒，差点一口没喷出来，缓过气后放下杯子说：&ldo;基本上我是不认为有鬼神存在的，但我还是有点怕，你想想，能把一个活人吓死的东西摆在你面前的话，我估计我们俩也好不到那里去，还有，就算是人为的，他是在暗处的，突然吓我们一下，我估计不死也得吓出心脏病来。

&rdo;阿达又放下了筷子说：&ldo;我倒不觉得，吓人的东西恐怖片里见得多了，虽然我不敢说我真的面对了会是什么样，但肯定不至于被吓死，真正会吓死人的，我倒认为是看起来不那么吓人的东西，比如说一个蒙冤的鬼，如果出现在一个不认识的人的面前，那人也许不会感到非常害怕，但如果出现在陷害它的人面前，那人会因为心里有鬼而受到严重惊吓。

&rdo;刘子沉吟了一会儿，点点头说：&ldo;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真的有鬼，和大莽队长的想法一样，当年的校长回来找红卫兵后代的麻烦了?&rdo;阿达摇了摇头：&ldo;我也不认为有所谓的鬼，这一切的真相，正等着我们去发现。

&rdo;刘子点了点头，举起了杯子说：&ldo;希望我们合作愉快，来干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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