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师。”

张兰听到那声音似乎猜到了什么，眼神有些失落:

“我已经这样站在你面前了，已经没有任何隐瞒了，不行吗学长？你难道觉得我是变态吗？”

林正然看到张兰完全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虽然她现在这样也不可能开玩笑。

于是他也认真了起来，抓着她的如玉稚嫩的肩膀，完全忘记了今天的起因只是一顿请客吃饭..

外套重新掉在地上，林正然坚定道：

“当然没有！

如果这件事不做你的心里永远压着一块石头的话，我可以帮你！”

张兰像是看到了希望，抬起头：“真的吗？”

就连这种时候张兰眼神都是温柔的，自己或许是习惯了韩雯雯那家伙平日张口就来的风格，老觉得这种事情像是开玩笑。

明明想着不被影响，结果还是被影响了。

林正然微笑：“当然！

不过画我就不自己留了，其实你自己收藏我也不是很建议，以防万一。”

张兰嘴角勾起：“谢谢学长提醒，那..那我就去前面站着，学长把我画出来就好了。”

她回忆了一下：“我记得学长油画水平还是不错的。”

“略懂一点而已。”

张兰：“应该不只是略懂吧？说不上来为什么，今天早上跟学长见面的时候，我感觉你的身上有种特殊的气质，我前几天还没发现，不过初中的时候学长就画的不错，我相信学长的实力。”

张兰说完也不耽误，只是最后叮嘱了一句：“那接下来请学长好好的看着我，我的一切，只给学长看过。”

她光着脚慢慢走到前方，回想着初中时林正然无意闯进洗澡间的那一幕。

摆出了相同的遮羞动作，捂着嘴巴，完全还原当年的一幕。

当然她真的只捂着嘴巴。

林正然深吸了一口气，心里默念艺术，这是艺术！

他坐在这边的凳子上，架上画板打开盒装的颜料，拿起画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