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珊的家很好找，但是门不好进。

&ldo;姗姗，那个学生，已经站了六个小时了。

&rdo;

卫梵顶着午后的大日头站在大街上，汗流浃背的就像从水中捞出来似得，善良的秦母看的不忍心，劝了女儿一句：&ldo;你就见他一下吧？&rdo;

&ldo;卫梵，你走吧，我不会改变主意的。

&rdo;

一身睡衣的秦珊出现在窗前，态度坚决。

&ldo;老师，我这几天是为了……&rdo;

不等卫梵说完，就被打断了。

&ldo;不管你是为了什么，毕业考在即，我不想因为你一个差生，干扰了大家的学习氛围，耽误了前途。

&rdo;

秦珊解释。

&ldo;我最多就是逃课，打扰谁了？&rdo;

站了一上午，又累又渴，还被污蔑，感觉委屈的卫梵，语气不免硬了一些，在学校中，他一直都是个小透明，除了为了赚取生活费，逃课多一点，根本没做过什么坏事。

&ldo;你还不知道悔改？&rdo;

听着卫梵犟嘴，秦珊的气就打不一出来：&ldo;你是差生，还不努力，这就是你最大的错误，什么都不用说了，你被开除了。

&rdo;

砰！

窗户被关上了，秦珊根本不给卫梵任何解释的机会。

&ldo;我……&rdo;

好多话都堵在了心里，卫梵难受的要命，不过他终究是没有发作，将礼物放在门口，鞠了一个躬后，转身离开。

&ldo;你是不是弄错了？多懂礼貌的一个孩子呀！

&rdo;

秦母觉得卫梵很顺眼。

&ldo;我就算不开除他，他也进不了年级前十，所以只能放弃，我不想那些有机会拿到好名次的优等生因为他而受到影响！

&rdo;

面对着母亲，秦珊说出了心里话，她要成绩，她要证明自己，所以那些不安的因素，都要剔除。

&ldo;怎么办？&rdo;

躺在小屋前的榕树下，卫梵反握着匕首，一刀一刀地戳着地面，去求朱碧倩？别开玩笑了，他活了十五年，从不曾求人，那么现在，也不会。

&ldo;吆，回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rdo;郑煌来了，蹲在路边欣赏花草：&ldo;你就算没采到幽灵菇，我也不会嘲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