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小娜娇憨的笑脸，他只得笑着摇头。

陈向远坐在江边抽了好几支烟才回家。

第二天上班后，一回到办公室桌前，他便打算和王灿定下晚上的约会，然而王灿说到小地产公司面临的资金问题，在他听来带着暗示xg，几乎就是直接影she信和，让他马上起了警觉。

等王灿下线以后，他才意识到他的回答很生硬，王灿看了不会高兴。

当然，王灿并不刁蛮任xg，而且说到底，她提起这件事，多少与她的职业有关，倒是他的反应有些过度，他没有底气像平时对付沈小娜那样，晓之以理，让她乖乖认错。

他想了想，打王灿的手机。

&ldo;灿灿，还在忙吗？&rdo;

&ldo;在路上。

&rdo;

&ldo;刚才提到小娜父亲的房地产公司，我说话的口气不大好，我道歉。

&rdo;

&ldo;没关系。

&rdo;

王灿仍然丢过去三个字，她此时确实没有说话的心qg，更不用提是扯上了沈小娜，陈向远跟过去一样快速的道歉让她很有挫败感。

&ldo;她父母一向待我很好，所以……&rdo;

&ldo;所以你认为我问的话会危及他们的利益，对吗？&rdo;

&ldo;是我想得太多了，对不起。

&rdo;

&ldo;向远，也许想得太多的不止你一个人，我觉得我们之间道歉太多，而且所有的道歉都与沈小娜有关。

&rdo;

陈向远沉默一会儿，&ldo;你说的是事实。

我承认我确实不是一个称职的男友。

&rdo;

王灿气馁，苦笑一声，&ldo;这好像是在提醒我期望值不必过高吧。

&rdo;

&rdo;不，如果不被女朋友抱有期望，那我可就真没救了。

&ldo;

王灿叹了一口气，&rdo;我要到了，我们回头再说吧。

&ldo;

&rdo;糟糕，我酝酿了超长的深刻检讨，才刚开了一个头。

&ldo;

陈向远这个难得的自我调侃多少感染了王灿，她很难再绷住了，&ldo;真的吗？不能少于两千字，必须声qg并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