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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纪见有出了价钱,就站在场坪中央,拖了阿宝的手打转,说,谁加钱,就是谁的了,
请赶快。
有人加一吊了。
有了说四块加一吊了。
既不是买去就可以腌吃的东西,还值九块钱,当然作父母的是应当欢欢喜喜呵!
一个
三岁的孩子,只三岁,养来究竟花费这父母多少东西呢?要这苗子说,一年他自己究竟要
多少钱用,除了上捐在外,除了敬神在外,还除了送乡约地保的孝敬在外,穿的吃的算一
总账。
大概也算不到十块钱。
价钱既说定,当真过秤了,当经纪人把这奴隶的斤两告给在场众人时,伸舌子的事轮
到了其他作父母的全体,全都吓然了。
那奴隶的价,已超过三百文一斤的行市了,这是近
来稀有的大价。
虽说这小小活东西,会唱歌,会走路,会数苗文的一二三四五,且明白左
转右转,但我们应当记清楚,是十块少一点儿的一个数目呀!
在欧洲,出十镑钱买一洋娃娃,也是平常事。
然而若把洋娃娃化奴隶,那已类乎把欧
洲人的狗比苗子,一个狗应比苗子尊贵值钱,是谁也都明白了。
成了交,写字了,阿丽思不走,我们难道还要阿丽思在此作一次中人么?
他们走了,在路上,那同伴问阿丽思,有感想没有。
“有感想,”
阿丽思说。
的确的,她是有感想。
她就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