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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着一根马克笔,艰难地在人偶那张用床单包成的脸上画出眼睛、鼻子,还有嘴巴。
我得说一句,季宵的画功实在不敢恭维。
这就不必讲出口了。
按照季宵的想法,我们把这个人偶做成坐着的姿势。
另外,还在房间里找了一些零碎工具:针、宽胶带、皮筋……好像每找到一样,季宵就更放松一点。
他甚至开始哼歌,我听着,说:“你真的很热爱公司啊。”
竟然在唱司歌。
季宵侧头,笑嘻嘻朝我抛一个飞吻。
我们快到九点的时候将人偶做好,连带之前的各种小工具,一起塞进行李箱。
开门的时候,季宵和我念叨,说如果在路上遇到克拉松,我们两个就假装吵架的情侣,他“不堪忍受”
,要和我分房睡。
我听着,提出疑问:“等等,为什么不是我‘不堪忍受’。”
他就看着我,瘪瘪嘴巴,说:“真的吗?”
看起来很委屈。
我:“……”
我无言以对。
只好说:“好好好,你不能忍受我。”
季宵立刻又笑了,再来亲我,一边亲,一边说:“老公,回家之后,我们……”
他在我之前那个要求上,许了一个更加动人的承诺。
我原本想要继续季宵的语气说笑的,但在看到他眼里的忐忑时,我停下话音。
季宵那句“回家之后”
的潜台词,分明是:“如果我们能活下来的话。”
这种场合,如果只说一句“我们一定可以回去”
,未免太苍白了。
到最后,我也只是抱抱季宵,一起往甲板走。
季宵一路都在左顾右盼,想要先一步发觉克拉松的踪迹。
但一直到我们上了甲板,海风迎面吹来,都不见那个矮个子船员的影子。
季宵又要嘀嘀咕咕,这次是说:“难道是因为我前面和他说的那些话?还真有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