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展到如今这个地步是言书娅怎么都没想到的，仿佛来的太快都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她现在就连找个理由辩解都没用。

看着眼前的人，她的歇斯底里才更加透露了她的真实情况。

那一刻，她沉默了下来，特别是看到他眼眸中带着那几分淡漠让她再也无法忍受，心中的愤怒一下子被点燃，她彻底的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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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你们都一样，表面上看起来对我无微不至，其实你心里面从来就没有忘记那个女人，你爱她，从头到头你对我就不是真心的，我们之间早就变了，是我，是我一直在期待着，明明都知道你不爱我，我却...我到底在渴望什么..."

暴怒后又归为了平静，她看着这个人，除了绝望再无多想，也许她早就应该清楚，那些渐渐改变的感情早已经不再属于她，不管她自己是否愿意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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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够了？"

方舒冰冷的声音让她突然醒悟，脑海中一片轰鸣，他居然只是不咸不淡的问了这么一句，言书娅笑了起来，眼角带着几颗泪珠，看起来如同轻盈的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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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已经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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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近哽咽，却还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手几乎是颤抖着的，她抬眸间带着笑意，"

你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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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有关对不对，有些事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也对你当时的经历感到惋惜，但这不是你任意妄为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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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任意妄为？我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就因为那个女人？我从来不问我过去，不问我曾经发生过什么，你以为我回来就只是为了你的一句同情？这么多年我以为我们之间起码还是有信任的，看来还是我太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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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撕心裂肺，甚至恨不得将所有的苦水全部都吐出来，但这个人明显不想知道，他对自己到底是有了成见，而这些成见随着时间只会越来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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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方天泽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又一次提到这个人，这个名字对言舒娅来说是非常敏感的，她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兜兜转转居然又回到这个点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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