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杜娟的死亡证明，好半晌，方幼灵才叹了口气。

当年弟弟死后杜娟携巨款而逃，留下可怜的孩子没人要。

谁能想到。

仅仅几年时间，她就出车祸而死。

真是一报还一报。

恶人终会得到报应。

得到方幼灵的准确答案，陆老太太眯了眯眼睛，抬头看向管家，“周管家，你有没有查到杜娟死后，是谁帮她料理的后事？”

虽然杜娟死了，但不代表杜娟没有其他亲人了。

杜娟的亲人也是方红玉的亲人。

“是杜娟的弟弟杜军。”

管家回答。

“那红玉这些年有没有跟这个舅舅联系过？”

娘亲舅大。

为了外甥女能过上好日子，杜军就铤而走险也不是没有可能。

管家摇摇头，“杜军料理完杜娟的后事后，就举家移民到M国了。

这些年以来，表小姐从未跟他们有过任何联系。”

这里的表小姐指的自然的是方红玉。

出国了？

陆老太太眯了眯眼睛，“是秋水出事前还是出事后？”

时间很重要。

万一杜军是畏罪潜逃呢？

管家接着道：“是大小姐出事之前。”

陆老太太没再说话。

眼底思绪很深。

既然杜军早已搬至国外，那便说明这件事跟杜军也没有任何关系。

此时，陆老太太又在怀疑自己的第六感。

杜娟和杜军都没问题。

那方红玉也不可能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