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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小脸酡红,但却无比清醒。
我试探着问道:&ldo;黄芪?&rdo;
黄芪把脸贴在我的耳边,轻声说:&ldo;今晚不要走,好吗?&rdo;
我故作镇定。
&ldo;我们不能这样,尤其是在黄文芷失去意识的时候。
&rdo;
黄芪轻笑着说:&ldo;如果她没醉呢?如果她只是害羞得躲了起来呢?&rdo;
我哑然。
黄芪:&ldo;齐宣,明明她已经快要痊愈了,可为什么却总是觉得离你越来越远呢?&rdo;
我一头雾水。
黄芪:&ldo;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明明我还有些讨厌你的,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呢?&rdo;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忽然,她猛地放开了我,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一副恶作剧得逞的表情。
&ldo;瞧你那害羞的样子,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rdo;
我如释重负,无奈地说:&ldo;我有点醉了。
&rdo;
黄芪却说:&ldo;你没醉,你一直很清醒。
&rdo;
我愕然。
黄芪:&ldo;你知道吗,你看起来是个很感性的人,可实际上你却是个理性到了极致的人……齐宣,我讨厌你……&rdo;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扑通一下瘫软在沙发上,看样子这次是真的要醉倒了。
我为她盖上毛毯。
她抓着我的手,忽然问:&ldo;齐宣,我能信任你吗?&rdo;
真是,这个问题都问了多少遍了。
我拍了拍她的手,回答说:&ldo;能,一直都能。
&rdo;
这一夜,无比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