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微笑，不语。

&ldo;也许我该对刚才冒失的热情表示道歉，我只是看到你很高兴而已。

&rdo;

&ldo;……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rdo;可可第一次对她露出笑容。

&ldo;我可以问问，你对无心脏那个案子的看法吗?&rdo;古吉笑容不变，眼神中却带着更多审视。

可可想了想，&ldo;从哪方面的看法?没有心脏，还是死者的身份?&rdo;

&ldo;……都可以。

&rdo;

&ldo;都没什么看法，&rdo;可可直言，&ldo;死者的身份，只不过为我查出他身前发生的事做一个参考，至于没有心脏这件事，我和你的看法一样，我还没遇到过相似的手法，但我想，应该不会是个例，个别案例一般不是为情为钱就是为仇，没道理要挖取心脏这么极端，而且如果是第一次杀人……&rdo;

&ldo;要么情绪失控，过度破坏尸体，要么精心谋划，挖取心脏是有目的的。

&rdo;古吉补充了可可的话，而且发现两人在这一点上想法很相似。

&ldo;但曾建明的尸体除了没有心脏，没有其他过度伤害的痕迹，所以不是因为一时激愤被杀。

&rdo;

&ldo;那就是有目的性谋杀，挖取心脏，你尸检做过了?&rdo;古吉问。

可可摇摇头。

&ldo;那等你尸检结束，又更多信息了我们再分析吧。

&rdo;古吉说完，微笑着离开了观察房。

可可回头，看到玻璃对面，王渲渲在笔录书上微微颤抖着签下自己的名字。

走出门外走廊，古吉脸上重新保持回职业素养的笑容，走到了悄无人息的角落，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快捷键。

&ldo;喂?是我，我和浔可然聊过了……她对那个案子的想法和我差不多，如果她不是无辜的，那只能说她是个非常厉害的双性分裂人格，很善于伪装自己，因为我看不出她对案子有任何、特别的情感……&rdo;

&ldo;我知道……&rdo;古吉打量了下周围有没有人，&ldo;我会继续监控她的。

&rdo;

第17章比鬼魅更恐怖的

再见到一身红色长裙的巍薇其实并没有隔多久，但第二次跨入那个挂着&ldo;奠&rdo;字的门口，可可还是觉得一阵恍惚。

无头女尸连环案的第一个头颅就是在这儿被发现的，虽然至今案情还在混沌中摸索，但是人头的发现像是一道界限，慢慢地将整件事情拉出水面。

书架上放着的诡异照片依旧在原处，可可流连于发黄的照片间，安静地等待着。

&ldo;浔可然。

&rdo;巍薇从门帘后走了出来。

&ldo;哦，我来归还你的盒子。

&rdo;可可将手中紫檀木盒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