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从凝皱眉：&ldo;这样也行?&rdo;

江女子：&ldo;对它来说，实力大不如前的情况下会有很大的危险性，不过值得一试。

&rdo;

任何一个亡命赌徒，无法确保万无一失，走到末路前，依旧会选择赌一把。

厉清嵘关心的重点不是自身安危，反而道：&ldo;假设它附身失败会如何?&rdo;

江女子：&ldo;没有十几二十年别想恢复。

&rdo;

厉清嵘嘴角一勾：&ldo;那就随它。

&rdo;

江女子一怔，明白过来他的计划，久久没有说话。

……

厉清嵘做的决定通常不会更改，也许因为谢从凝偶尔会有转变，但在一些大事上却从不含糊。

江女子看着比当事人还要紧张，拉着谢从凝问：&ldo;如果鬼上身后我驱不走怎么办?&rdo;

按照厉清嵘的意思，不必防备，随着恶鬼的意思将计就计。

无疑是一个相当危险的计划。

这个节骨眼上，谢从凝反而和厉清嵘的看法一致：&ldo;那你有没有阻止恶鬼附身的把握?&rdo;

江女子摇头。

恶鬼最擅长钻漏洞，即便二十四小时守在厉清嵘身边，她也没有十足的信心。

谢从凝：&ldo;假设恶鬼方寸大乱，对你的驱鬼有没有好处?&rdo;

江女子：&ldo;这是自然。

&rdo;边说用古怪的眼神看谢从凝，从方才起他就在看相册，还是很认真的那种看。

好奇凑近，相册里都是一些老照片，大多数是单人照，唯一一张全家福，是厉清嵘的爷爷奶奶还在世时所拍，可以看出老人家身体当时已经很不好，眼珠的颜色都不太正常。

江女子：&ldo;看这些做什么?&rdo;

谢从凝合上相册：&ldo;她很保守。

&rdo;

每一张关于厉清嵘奶奶的照片，衣服都很讲究，款式复古，扣子一丝不苟，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把手腕遮住。

江女子点头，不以为然：&ldo;我妈以前说过，她的思想还停留在上个世纪。

伯母嫁给伯父前给杂志做过模特，这也是反对他们结婚的理由之一，她认为这是不守妇道。

&rdo;

谢从凝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江女子摊手：&ldo;连你一个男的都觉得很荒谬对不对?&rdo;

想不通为什么有的女人就喜欢为难女人。

谢从凝想起江女子和她婆婆处的也不愉快，对比之下，突然就觉得自己生活水平还不错。

江女子不知他心中所想，拿着日历研究:&ldo;这个月适合附身的只有14号和27号。

&rdo;

谢从凝:&ldo;还要挑日子?&rdo;

江女子:&ldo;它现在受伤，实力衰退必定是要挑个阴气重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