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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迈很快点头。
&ldo;很好,聪明姑娘。
&rdo;福生退后一步,&ldo;那就走吧!快走!&rdo;
车夫立刻拼命踩踏板,车速比之前快了很多。
福生看着他们离开,三个乘客和一个车夫,凹凸不平的卵石路面让他们的脑袋上下颠簸。
他再次皱起眉头。
又是四,绝对是不吉利的数字。
他极力赶走恐慌的情绪。
最近这些天,他的头脑几乎没法思考什么策略。
他成了个看到阴影都会惊跳起来的老头子。
要是阿迈、阿吉还有斯里芒淹没在昭披耶河的浑浊河水中,成了红鳍鱼的口中餐,他会不会感觉好一些?如果他们被饥饿的鱼群撕成谁也认不出来的小块,他岂不是更安全一些吗?
四,就是死。
他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病魔离他那么近,他下意识地把手在裤子上来回擦了擦。
他非洗个澡不可,用氯仿漂白剂擦洗全身,但愿能有效。
载着病人的人力车已经看不见了。
福生走回工厂。
生产线试运转的隆隆声,还有人们互相打招呼的声音使得车间里生机盎然。
一定是巧合,他祈祷着。
一定不能是生产线的问题。
17
无眠的夜晚已经过去了多少个?一个?十个?一万个?斋迪完全不记得了。
月亮在清醒中走过,太阳在睡梦中走过,一切都被用来计数,一个个的数字累积起来,成为他度过的天数,而希望也在这个过程中慢慢磨灭。
和解和道歉都没有得到应答。
算命者做出预言,将军们提供保证。
明天就行。
三天之内必有消息。
这些都是关于一个女人的所在,这就是他能得到的唯一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