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个――就算我说的漏洞比较多，可是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啊。

&rdo;容怡嘴硬：&ldo;假如第一次案件与她无关，她只是接受了心理暗示，无意间发现了那具错位的尸体，那么也不能排除第二次她模仿犯罪，这在犯罪学上是有先例的。

至于犯罪的过程和证据部分，是要警方来慢慢证实的。

而且，有的人杀人根本没有理由，只是一种发泄。

我试探过，她是很容易接受催眠的人，也就是说她的精神脆弱，容易被心灵的魔鬼控制。

我不是针对她，可是你不觉得两次杀人案都被她发现，不是太巧合了吗？&rdo;

&ldo;喂喂，学术交流而已，不要争执。

&rdo;古龙见容怡越说越激动，连忙插嘴。

&ldo;我没有争执，我是就事论事。

我是见燕警官对程玲珑很有好感，怕他失去了客观性。

在案子没破之前，一切都是可能的，不是吗？&rdo;

燕风语结。

他是对玲珑很有好感，所以才不愿意她受到怀疑。

和女人斗嘴，他格外不擅长，因此也不知道怎么反驳容怡，只是说：&ldo;所以，你说的证人保护只是个幌子，你是想就近观察程玲珑，看她是不是有嫌疑。

&rdo;

&ldo;聪明。

&rdo;容怡笑了起来，&ldo;你们现在不是和证人住在一起吗？今天晚上我也搬过去，就近观察。

&rdo;她说着看向了古龙。

古龙犹豫了一下，终于答应：&ldo;好吧，虽然我不倾向于你的观点，但在程小姐身上发生的怪事也确实令人费解，你能帮帮她也好。

你说呢，老燕？&rdo;

燕风摇了摇头，让人弄不清楚他是说同意还是不同意。

他的脑海里反复出现着一个问题――既然这四块残肢不能凑成两具完整的尸体，那么其它的残肢在哪里？奶酪、乌拉、王立志、新出现的女人头颅和男人身体，这之间有什么联系呢？

晚上的时候，容怡果然跟着燕风和古龙回到了保护证人的住所。

说是保护证人，但因为没有实际的暴力伤害，也因为景县根本没有这种设施，所以只是租住当地人的一间稍微隐蔽一点的小房子。

这房子是个独门独院，在镇子的边缘，屋后不远处有一条河。

一横排五个房间，中间是个共用厅，两侧各有两个隔开的小房间。

他们回来的时候，玲珑已经做好了晚饭。

因为玲珑被保护的情况比较特殊，所以并没有禁止她白天自由走动。

她不愿意无所事事，总是自己动手收拾房间、做饭。

这样，每每燕风回到这里，总有点家的感觉。

&ldo;好香。

&rdo;容怡用力吸了吸鼻子：&ldo;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

&rdo;她夸奖玲珑，完全没有陌生感，好像这里是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