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斌却笑了下，说：&ldo;赵凌玥，你过来。

&rdo;

她滑到冰场边沿，脱了冰鞋，走到岳斌的跟前。

岳斌将刚刚赵凌玥的自由滑用投影的方式放了出来，他拿着蓝牙遥控器：&ldo;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rdo;

他声音微微冷。

&ldo;席嘉树式的痕迹太重。

&rdo;

赵凌玥微微一怔。

岳斌慢声说道：&ldo;我给嘉树编过两个自由滑，一个短节目，我对他的个人风格以及动作习惯可以说是了解透彻。

你们俩还嫩着，瞒不过我的双眼。

赵凌玥，我让你去领悟，你非但没有听我的话，而是走了歪门邪道，跟嘉树合伙尝试瞒天过海……&rdo;

他的表情越发严厉。

然而，话锋一转，声音却是缓和下来。

&ldo;……只是误打正着，我能从你刚刚的《红磨坊》自由滑里感受到不一样的东西，用一个成语来形容，就是木头开窍。

你……&rdo;他微微一顿，似是想说什么，目光在她脸上有了几分审视。

赵凌玥也不紧张，落落大方地任由他打量。

她说：&ldo;我会继续加油，努力进步，恳请岳老师给我一次机会。

我的《红磨坊》编舞老师非您莫属。

&rdo;

她微微一笑，年轻的面孔上是对自己的自信。

岳斌却是看得有些出神，依稀有几分恍惚。

过了许久，他才说：&ldo;你知道我为什么愿意给你编舞吗？&rdo;不等赵凌玥回答，他又自问自答地道：&ldo;嘉树给我看过你的练习视频，你确实有资质，也有天赋，但更打动我的不是这些。

&rdo;

赵凌玥问：&ldo;是因为……&rdo;

她望向了景语，没有说出来。

她隐约能察觉到岳斌与景语之间的属于男女关系的暧昧，席嘉树前往纽约帮她找编舞，又捎上了景语，这一系列联系起来，不难察觉谁的面子份量最重。

岳斌自然也没错过赵凌玥的神色，他也没有否认，说：&ldo;我学生的面子自然是要看。

&rdo;

景语说：&ldo;谢谢岳老师哦。

&rdo;

岳斌看她一眼。

景语又呵呵两声，说：&ldo;别把我的面子说得这么重，老师您想什么，我虽然猜不中全部，但是我也不傻。

岳老师是个情圣的事情，又不止我一个人知道。

&rdo;

岳斌无奈地道：&ldo;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而且……&rdo;

他望了眼赵凌玥。

赵凌玥也觉此时自己不太适合留在这里，正想着如何提出暂时回避的话时，景语说道：&ldo;没什么好回避，她喊我表姐，和我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你不敢当她的面说？还是说，岳老师心虚了？&rdo;

景语瞬间生气，语气也拔高：&ldo;你就是心虚了吧，什么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分明是看在凌玥和你女神长得像的份上，别把我说得这么重要，你们男人不管年纪多大多小，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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