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女佣小霞

晚饭准备好了，张婶让女儿小霞来招呼姚启圣。

小霞是一个很瘦小的女孩，脸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雀斑。

从年龄上看她比宫煦大不了多少。

利用这段空隙，姚启圣与小霞展开了对话。

&ldo;见到你第一眼，我就觉得你是个与众不同的姑娘。

&rdo;姚启圣善于抓住这个年龄阶段少女的心理。

&ldo;小赵哥哥也是这么夸我的呢，&rdo;小霞眉飞色舞，&ldo;他说我勤劳能干、思维敏捷。

&rdo;

&ldo;所以，我想李小姐失踪的案件，你也许会发现别人没有发现的东西。

&rdo;

&ldo;这-----&rdo;小霞紧锁眉头，回忆着什么，&ldo;李小姐在失踪的前一天在客厅与我妈妈聊天，说和宫先生结婚以后，打算要卖掉这所房子，送两位少爷出国读书。

&rdo;

&ldo;你真是个好孩子，&rdo;姚启圣急切地问，&ldo;还有什么，比如当时有什么人在场，有什么反应?&rdo;

&ldo;这个?&rdo;小霞为难的摇了摇头，&ldo;当时我正打扫大厅呢，没仔细看清楚。

&rdo;

&ldo;喔，这样&rdo;姚启圣陷入了沉思，忽然又抬头到：&ldo;你母亲对此如何评价?&rdo;

&ldo;这我不太清楚。

&rdo;小霞的口气似乎在为自己没帮上姚启圣破案而充满了遗憾。

&ldo;我只听见妈妈说，这是宫家祖辈留下来的房子，最好考虑清楚。

&rdo;

&ldo;你知道的，&rdo;小霞环顾左右，压低声音说：&ldo;李小姐在宫家的权力很大，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只能顺着她说话。

&rdo;

姚启圣笑了，他意味深长的看着面前这个天真的小女孩，翘起了大拇指：&ldo;你真是个聪明的丫头!&rdo;

&ldo;妈妈说不定等不及了呢，我们得快点了!&ldo;小霞回头向姚启圣报以甜甜的一笑，如雀跃的小鸟般向楼下飞奔。

&ldo;失踪，结婚，房子，还有-----孩子，&rdo;姚启圣嘴里念叨着，这时他又听到有人&ldo;嘚、嘚&rdo;地飞奔上楼。

来人仍是小霞，她大口喘着粗气，脸上因兴奋而泛起了一层红晕：&ldo;我记起一件事，姚先生-----不知道----能不能对你破案有用?&rdo;她用手拍着胸口，好让自己的呼吸稳定下来。

&ldo;是这样的，&rdo;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好些了，&ldo;李小姐失踪前的那个晚上，半夜，我起床上厕所。

走到大厅时，我隐约听到院子的西墙角方向有两人的争吵声。

我仔细听了一会，发现是老田与李小姐呢!&rdo;小霞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ldo;他们都说了些什么?&rdo;姚启圣问。

&ldo;我听到老田好像在对李小姐说什么&lso;别以为我不知道少夫人的事，你想把将军的遗产卖出去，把我们扫地出门，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就坚决不行!&rso;李小姐像是在解释什么，但最后她也发火了，声音也大了起来，像是在说老田&lso;血口喷人&rso;，又说什么&lso;别拿自己还当什么田副官，宫家能养你这把老骨头到现在已经仁至义尽了!&rso;&rdo;小霞摊开手，遗憾的叹了口气，说：&ldo;我看两人都那么生气，怕自己被他们发现就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