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又是轻而易举猜中。

其实在周维心目中，程愫祎的撩人远不止于此，可别的都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就算可以勉强形容……他看了看四叔这与他历来接触的人群相比之下明显猥琐的形貌，料他也听不懂那些玄之又玄的形而上，只好又把话咽了回去。

四叔将他的欲言又止理解成了全盘默认，便摇着头叹起气来：&ldo;你呀！

你小子够倒霉的，什么好处都没捞着呢，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么想想，还是老哥我划算啊！

老婆孩子早有了，小女孩也玩过几个了，就是啊……&rdo;

周维看他本来志得意满的表情里突然浮起一股没来由的遗憾，不由追问：&ldo;就是什么？&rdo;

四叔有些不情愿地从遐想中抽身，摇摇头：&ldo;就是给我种下心瘾的那个，没得手，唉！

看样子这辈子也得不了手喽！

&rdo;

周维真正起了兴趣：&ldo;什么意思？给你种下心瘾的那个？没得手？&rdo;

四叔点点头：&ldo;那小妞跟你喜欢的那个一样，特别正，小小年纪就……&rdo;他在胸前比了个下流的动作，&ldo;那个波涛汹涌啊！

我在我老婆身上提不起的劲头顿时就……啧啧！

&rdo;他说着说着就有些上头，不得不勉力压制了一下自己，&ldo;就是这丫头警觉性太强了，就那一次，旁边人多没法下手，后来再叫她跟我单独去没人的地方游泳，她就怎么也不肯了！

照理说不能啊，她妈跟我老婆很铁，她之前一直跟我挺亲的啊，怎么就看出来了？我……有那么明显吗？&rdo;

四叔说的这个女孩无端地就让周维想起程愫祎，虽然按照四叔所说，这女孩比程愫祎可穷苦多了，那分明就是天壤之别，但这种既长得祸国殃民却又偏偏难以企及的特质，却是完全相似。

他便顺着四叔的话听得仔细也问得入微，于是四叔就说起了那女孩的妈妈‐‐他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说是这里有毛病，后来跟他老婆说过，工作中闯下了大祸，至于是什么大祸，对谁也不能说，总之就是，清洁工也做不成了，只能去垃圾站帮忙，母女俩日子很苦，但后来那女孩和她妈妈突然就没了消息，去问她妈妈的工友，都说这人突然就辞了工，住处也没人了，不知搬到哪里去了，可能是在哪儿找到新工作，为了隐瞒病情所以严格保密，因而不告而别吧。

周维追问了一句这母女俩消失在他了解范围内的时间……心里咯噔一下。

他低声问：&ldo;四叔，这女孩叫什么名字？&rdo;

四叔想了想：&ldo;平常我们都随她妈叫她小祎，她妈妈姓程，我们都叫她程姐，说是因为跟夫家闹翻带女儿跑出来的，给女儿改了随她姓，&rdo;周维问的这个问题是他很少去想的，此时他有些为难地努力回想，&ldo;这女孩全名叫……&rdo;

周维喃喃道：&ldo;程愫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