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霞跑过来时，盛珠挣扎着站了起来，嘴角沾着唾液和鲜血，这时候那个胖子已溜了．小霞大惊失色、扶住盛珠。

&ldo;怎么啦？怎么啦？&rdo;

盛珠用手示意要她拿出手绢，小霞从盛珠的坤包里拿出手绢、在她的嘴角、脸上轻轻擦着的时候，失声痛哭。

&ldo;你这是怎么啦？&rdo;一位围观者说。

&ldo;被人打的。

&rdo;

&ldo;啊？&rdo;小霞叫了一声，&ldo;谁打你了？我打他去，干吗打你？啊？干吗打你？&rdo;

盛珠说：&ldo;我们回去吧。

&rdo;

小霞说：&ldo;我号都挂上了。

回去干吗？&rdo;

盛珠后来告诉小霞被打的原因时，小霞气愤得脑门上青筋直跳，发誓要找人狠狠报复那个胖子。

他让盛姐传染上这种病，反而倒打一耙。

小霞说她不找人揍他誓不为人，末了才明白：上哪儿找他去？

在小霞的搀扶劝说下，盛珠进了专家门诊部。

盛珠的脸上红肿不堪。

盛珠进了门诊部的时候就像进了刑场。

许多事只有事后回忆才刺痛人心，盛珠后来最害怕想到的就是在妇科医院的经历。

门诊部的专家是一位中年妇女，似乎对每一位前来求诊的性病患者都深恶痛绝，刚才盛珠被打时她出来观看了，见到盛珠捂着脸进来，她讪讪地说道：&ldo;把手放下。

&rdo;

盛珠磨磨蹭蹭地放下手。

&ldo;脸怎么啦？&rdo;专家似乎明知故问。

盛珠没有吭声。

&ldo;我在问你呢！

&rdo;

&ldo;嗯……&rdo;

&ldo;我问你脸怎么啦！

&rdo;

&ldo;不小心，撞了……&rdo;

&ldo;哟，还不小心撞了？&rdo;专家鄙夷嘲弄的目光在盛珠脸上不停地扫视，&ldo;蒙谁呢？我看你被打也是活该，得了这种病还跟男的做那事呀？就是因为你们这些人，我每天忙得饭都顾不上吃。

脱裤子！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