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的河画得比我好，也比坎贝尔好。

&rdo;格雷厄姆回答，&ldo;不管怎样，在这个案子里，这幅画的艺术价值并不重要。

&rdo;

&ldo;并不是这样。

&rdo;温西说，他似乎忽然间兴奋起来，&ldo;我非常感谢你们两位。

来，我们去喝一杯。

很多杯。

我很想庆祝一下。

&rdo;

&ldo;什么?&rdo;沃特斯的脸变得非常红，然后又忽然变白了。

&ldo;为什么?&rdo;格雷厄姆说，&ldo;你的意思是你已经知道是谁了?是我们中的一个?&rdo;

&ldo;是的，&rdo;温西说，&ldo;我的意思是我知道是谁了。

我很早之前就应该知道了。

事实上，我从来没有如此多疑。

但现在我很确定了。

&rdo;

注　释

〔1〕埃德加&iddot;爱伦&iddot;坡（edgarallanpoe，1809-1849），伟大的作家，享有侦探小说鼻祖、科幻小说先驱、恐怖小说大师、短篇哥特小说巅峰、象征主义先驱等众多赞誉。

〔2〕引用莎士比亚名剧《麦克白》中的句子。

上文中的邓肯也是《麦克白》中的人物，即被表弟麦克白将军杀掉的苏格兰国王邓肯。

&ldo;你怎么看起来一副呆头鹅的蠢相&rdo;，是麦克白形容他的仆人。

〔3〕素体诗，也叫无韵诗，指由不押韵的诗行组成的诗体，通常是抑扬格五音步。

〔4〕出自莎士比亚《裘力斯&iddot;凯撒》第三幕第一场。

〔5〕柯罗（caillerot，1796‐1875），法国画家。

在近八十年的生命中，留下达三千幅作品，是一位多产的艺术家。

风景画占其作品的大部分。

〔6〕阿杰诺&iddot;查尔斯&iddot;斯温伯恩（alrnon插rlessburne，1837‐1909），英国诗人及批评家，维多利亚时代最后一位重要的诗人，常写乐体诗或色情诗来抨击维多利亚时代的道德规范。

然而，他的大部分诗歌都因过度押韵和千篇一律的音调和旋律而失去魅力。

〔7〕美国著名钢笔品牌。

第二十三章

高恩的故事

&ldo;从伦敦打来找你的电话，先生。

&rdo;治安官说。

&ldo;是科尔库布里郡的麦克弗森巡官吗?&rdo;一个温文尔雅的声音问道。

&ldo;是的。

&rdo;麦克弗森巡官回答。

&ldo;请稍微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