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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又是陛下?”
许即墨愕然一瞬,随即神经质般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我当是什么大事,敢情你来,就是要说这个?”
虞淮安僵着没有动,面色紧绷着似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许即墨望着面前的人,心中无端燃起一把熊熊大火,不知是在怨怼这人薄情狠心,还是憎恨方才那暗怀了一丝期待的自己。
他嗤笑一声,挑衅一般地摆出一个在往常定会被虞淮安唠叨的闲散姿势,嘴角似邪非邪地吊着,眼神却是说不出的阴鸷可怕:
“好歹也是故人一场,没想到虞大人这般‘公私分明’。
虞淮安,我再问最后一遍——除了这个,你就没有其他要对我说的了?”
怎么可能没有?虞淮安扫过他结痂的指尖,一句“疼么?”
将将要冲出口,却在最后一刻在舌尖打了个转,变为不带感情的一句:
“对,只有这个。”
“呵。”
许即墨哼笑一声,眼底竟似带上了些自嘲——
许即墨啊许即墨,这么些日子以来,你到底还有什么可期待的?
他不说话,虞淮安自己接了腔:
“太医说陛下毒已入肺腑,是长期吸入毒粉所致。”
虞淮安语气如常,只有外袍下微微颤抖的手暴露了他并非如面上那般平静:
“可是,从近段时日群臣的奏折上验出的毒粉,剂量甚微,并不致死。
想来下毒之人早有预谋,用药少量多次。
下毒初期神不知鬼不觉,待得陛下显出中毒迹象,早已是病入膏肓,求医无门了。”
他顿了顿,目光直直望进许即墨眼中:
“何其歹毒——世子,你说是也不是?”
“我倒敬他心思缜密,明哲保身呢。”
许即墨冲他促狭地一笑:
“大人同我说这么多,总不会是单纯来问我意见吧。
怎么,又怀疑我?”
他这个“又”
字用得微妙,好似曾在虞淮安这受过多大冤屈一般。
虞淮安用力闭了闭眼:
“群臣上奏,是私下拟好奏折,再分别呈递尚书府。
下毒之人不会蠢到将毒粉专抹在自己的奏折上,那样不仅效力微弱,也太容易暴露身份。